但夏中海的冷漠和疏远,犹如利箭穿心,让她彻底心寒。
夏中海深吸一口气,语调虽冷,却字字清晰:“对你说声抱歉,并不是因为我心中有愧,而是你自己的所作所为对不起夏家。”
夏老太太满目不解,颤声问询:“我何错之有?你竟如此对待我?即便我真有过,你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你可眼睁睁看她将我拒之门外,非但不帮我,反倒指责我的不是。”
此刻,夏老太太心如刀绞,未曾料想,自己呕心沥血抚养长大的儿子,竟会以这般冷漠相待。
夏中海眼神如冰,缓缓说道:“昨夜,你在孙家面前偏袒夏雪与吴天,你可知此举后果何其严重?”
提及此事,他怒火难抑,咬牙切齿地续道:“今日吴天挑战孙家,必定是有死无生,他死不足惜,但若因此激怒孙家,夏家如何承受孙家的怒火?”
闻言,夏老太太恍然大悟,摇头哀叹:“只因惧怕孙家,你便弃老母于不顾,如此行径,夏家如何能兴盛?”
“哈哈,此事你大可放心!”李凤娇的笑声突兀响起,带着几分得意道:“蓉州金家,你应该不陌生吧?昨夜,金家大小姐金灵韵亲临,与我们缔结了深度合作之约,夏家腾飞,指日可待!”
原来,就在夏中海准备将孙长胜遗体送往孙家之际,金家大小姐金灵韵不期而至,为夏家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合作机遇。
夏老太太虽对昨夜之事一无所知,但李凤娇的话语仍让她震惊不已,心中五味杂陈。
正当此刻,李凤娇的嗓音如同寒风过境,冷冽地宣告:“现在,你可以滚了,夏家很快就会兴旺发达,而这一切都与你无关了。”
夏老太太的愤怒化作了一声悲愤的呐喊,震颤着空气:“我……我不走,这……这就是家,你们……你们没资格赶我走。”
李凤娇嘴角勾起一抹讥讽,冷笑如刀,“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把他给我撵出去。”
话音未落,夏家的保安迅捷靠近,一左一右将她架起来,就要将她丢出家门。
“住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雷霆般的怒喝划破天际,一位黑衣青年迈着矫健的步子迎面走来,轻描淡写间,已单手将保安抛至一旁。
“吴天?你……竟然没死?”
夏家族人面面相觑,惊骇之余,难掩心中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