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河目睹此景,嘴角勾勒出一抹胸有成竹的浅笑,宛如星辰尽在掌握之中,他温言道:“吴天兄弟,请放宽心,此法定能解金小姐之困厄,且无须你真正赴死,只需与金老一起演一出‘假死’之戏。”
话音=刚落,金世遗的声音如寒冰裂石,冷冽传来:“老夫原以你真心为灵韵着想,不料一听需要舍命,便诸多推诿,真是言行不一,令人齿冷。”
刘彩蝶随声附和,言语间锋芒毕露:“金老所言极是,他不过是徒有其表的江湖术士,既无真才实学,又吝啬于丝毫牺牲。”
言毕,她转向吴天,眸中满是不屑与讥讽,却又以诱人的语调添上一句:“吴天,你无须忧虑,我们自然不会让你白白出力,酬劳自会分你一部分。”
吴天眼神微沉,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你如此笃定此法能解我师姐之疾?”
刘彩蝶嘴角轻扬,自信满满,声音清脆悦耳,却难掩其轻蔑之意:“我爷爷行事,从无虚发,一旦出手,必是万无一失,至于你,莫再妄图展现那虚无缥缈的医术,在你我眼中,不过是场笑话罢了。”
刘二河适时插话,打着圆场,语气中却难掩微妙:“彩蝶啊,言语之间还需留几分余地,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吴天兄弟今日虽未有机会施展医术,但其才情或许深藏不露。”
话虽如此,他眼中闪烁的却是淡淡的不以为意,显然,在他心中,吴天亦是徒有其表之辈,只是碍于身份,言辞更为婉转。
吴天闻言,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反唇相讥:“刘神医此言差矣,我不仅有机会证明自己,而且还会借着你的盛名证明。”
“你什么意思?”
吴天的话语刚落,刘彩蝶便以愤慨之姿疾呼而出:“莫非你认为我爷爷无力回春,救治不了金小姐?你就能治得了?难道你天真地认为他的医术不如你?”
吴天轻轻耸肩,不与这怒火中烧的质问正面交锋,只是以一抹淡然的姿态回应:“此时下结论或许我还有些过早,不过很快真相就会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