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世遗之表率,如同春风化雨,引得众人纷纷响应,一致表示愿做这赌约之见证,誓保公正无偏。
刘二河脸上绽放出得意的笑容,那是一种长辈对后辈的宽容与理解中夹杂的微妙情绪。
他望向吴天,眼中闪烁着温和却坚定的光芒:“吴天兄弟,医术之道,非为胜负所累,老朽倾力救治金小姐,实乃医者本心使然,望你亦能秉持仁心,共助金小姐康复,莫让个人恩怨凌驾于病患之上。”
他的语调轻盈如晨风拂过湖面,云淡风轻间,却悄然织就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吴天所有退路悄然封堵。
这背后之意,宛若暗流涌动,预示着吴天若不全力以赴助金灵韵康复,便是默认了对赌局的怯懦退让。
吴天嘴角轻扬,勾勒出一抹淡然若风的微笑,“既得刘神医金口一开,我自当全力以赴,更何况,刘神医才说过,医者仁心嘛。”
言毕,他身形一转,带着几分不羁与洒脱,目光温柔地投向金世遗,“金老前辈,那就依刘神医之意,让我们一起为师姐演一出戏吧。”
金世遗轻轻颔首,与刘二河交换了一抹默契的眼神后,果断出手,一把抓过吴天的衣襟,将他领向后院深处。
方踏入廊桥的刹那,殷婧的身影如同惊弓之鸟,猛然间撞入眼帘,她的愤怒如同烈火燎原,直冲吴天而来,“吴天,你竟还敢踏入我家门槛!”
金世遗威严之声及时响起,如同铜墙铁壁般将愤怒截断,“退下!”二字一出,殷婧身形僵滞,仿佛被无形之力禁锢。
她满目疑惑,急切询问:“爸,您这是何意?”
金世遗语气沉凝,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我带他去见灵韵,此事你无须多言。”
“不行!”殷婧心急如焚,试图阻拦,“韵儿已受尽折磨,怎可再见他?只怕一见之下,婚事更无回转的余地。”
她脸上的忧虑如同深秋落叶,铺满了每一寸空间,深恐金灵韵见到吴天,会引发难以预料的情感风暴,让一切努力付诸东流。
金世遗略显不耐,却依旧沉稳,“我心中自有分寸,用不着你担心,若灵韵面对的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或许这一面,能让她彻底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