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可能误会了。”
初夏冷着脸,她根本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希望能他明白一个道理,并且别来烦自己。
“我的意思是……”初夏还想开口,却被无情的打断。
“你不必说明,也不必多说,我想我知道是什么意思。”少年一脸不耐,好像不想在这个房间多待哪怕一刻。
“不是……”初夏皱了皱眉头,张口吐出了两个字,却没有机会说出下一个字。
“我知道,无非不就是忆阳和忆萱的那点破事。”少年自认为很懂得点点头,一脸不屑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少女。
“想要追求真爱不过是个笑话,现在的你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初夏的表情逐渐冷了下来,她不想在和这个蠢货多说什么,闭上嘴不在开口。
房间霎时间变的安静起来。
少年见状撇撇嘴,转身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只剩下少女一人,少女这才好好看看身处的位置,一个普通的病房,周围还有两个空床位,现在还没有病人。
白色格调。
摆设齐全。
很正常。可是为什么睡上一觉就跑到了这么奇怪的地方,身体还都不是自己的身体了。
性别都变了,是让自己以后放心百合吗?到底发生了什么!
病房里有滴滴答答声响在敲动初夏的神经,忽然一股困意涌上心头,初夏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一股记忆涌入梦境,初夏走马般观看了一个名为“初夏”的少女短暂的一生,十七年的平凡人生。
说不上感受颇深,对于现在的初夏她始终是个旁观者,她无法明白少女的倔强以及善良,无法明白在这个天灾人祸的世界里相信着什么。
骨子里根本没有那股狠劲。
记忆里,名为初夏的少女出生于卡洛斯城的一位花店里,出生时正值夏天,取名一个夏。
母亲是花店老板,父亲是一名卡洛斯军人。
父母总是严格要求初夏,六岁时初夏就开始锻炼身体和学习知识,虽然那时的锻炼量十分简单,但那时她还是个六岁的孩子。
可想而知,这确实很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