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雁秦相信了他这句话,示意侍卫将人先带下去,随后冷眼看向费廉。
“费大人,你怎么说?”
“我……我……我没有……”费廉哆嗦着嘴巴,硬挤出来一句否认。
周雁秦狠狠地舒了一口气,“好,很好,不愿意说是吧,那就休怪本王不客气了!”
“不能,王爷不能这么对我,就算我说了又能如何?皇上会治窦章的罪吗?他能治窦章的罪吗?”
费廉面目狰狞地喊道。
“为何不敢?他窦章不就是仗着自家老爹挣了一块免死金牌吗?对哈,他军中还有一个权势滔天的大哥,哦,他儿子还有一个公主媳妇儿,他自己还是个尚书——”
周雁秦讽刺地说道。
“您既然知道,又为何执意查下去呢?”费廉睁大了眼睛。
“你们怕他,本王却不怕他,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是我等皆因畏惧而不敢前行,那大雍也算是烂到骨子里去了!”
“没用的,此次科举所为,乃是众世家心照不宣的事情,没有充足的证据,谁又能证明是他窦章所为?哪怕我等牵涉其中,亦不敢说他就是幕后主使,您又从哪里能找的出证据来呢?”
费廉摩擦着双手,声音里满是畏惧。
“窦家有兵权,永芳公主乃是先皇最宠爱的公主,先皇仍要下嫁公主以拉拢他家,何况是当今圣上?于情于理,皇上最终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所以呢?”
周雁秦心中越发不忿。
“你说的这些,本王从一开始就知道,本王既然把他抓来了,就没打算把他放出去,不就是比权势嘛?来啊,看看谁的权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