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四四方方的桌上,已经摆上了几盘小菜。
没有妖兽肉,都是一些普通食物。
文白清给陈平拿了碗筷倒了酒:“生活条件不如你,别嫌弃。这一次多亏你及时帮我家那口子压制尸毒,我替他敬你。”
文白清一饮而尽,烈酒辣的她吐了吐舌头,显然平时没有喝过酒。
陈平本想取了赤血参就回去,听她这么一说就知道这顿饭必吃不可了。
当即也端起酒碗,探查了一番,确定酒没有问题,一饮而尽。
“文道友见外了,我与盛师弟相识三十载,这些年也多亏盛师弟多番照拂。”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虽无妖兽肉,但文白清的手艺还不错,陈平也吃了很多。
酒足饭饱,文白清取出赤血参交给陈平。
陈平刚收入储物袋,起身准备告辞,忽觉一阵燥热。
仿佛有团火越烧越旺。
再看文白清,已经笑吟吟地靠近,陈平瞬间有些上头。
“文道友这是何意?”
陈平提不起灵力,只能静心凝神,靠铁一般的意志驱散邪念。
“我嫁给盛庐五年,他从未碰过我,时间长了,有些耐不住寂寞罢了。”
文白清脸色也有些红,显然是酒喝多了的缘故。
耐不住寂寞?呵,陈平自是不信。
他一个老头子,修为仅仅炼气一层,半只脚踏入棺材的人了。
除了比普通外门弟子过得清闲些,可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能让文白清倒贴。
至于盛庐五年没碰过她,这一点陈平倒是知晓,毕竟没有人比他更了解盛庐的身体状况。
陈平眯着眼,打量文白清。
据他所知,文白清是泣血宗附属家族的人,跟着丈夫被家族当做弃子送到泣血宗来帮忙开荒,也就是俗称的炮灰。
“我很好奇,酒没问题,饭菜也没问题,你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