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瞥向秦京茹,发现她皱起眉头,许大茂嘴角咧的更开,自己目的达到。
秦京茹眉头皱起,的确升起对钱多才的轻视之心。明眼人都看出来许大茂是故意羞辱,他还真吃了。
钱多才咽下牛肉,拍拍手掌:“你就是那个劳改犯许大茂吧?”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钱多才不讲武德,直指要害打许大茂三寸,把“劳改犯”三个字念的特别清晰。
零帧起手直接贴脸捅肺管子,还是一捅到底不留情面那种。
许大茂脸一下子黑成锅底,脸色像死了爸妈一样难看。
就因为这三个字,他的后半生尽毁,做人做事到哪里都会受到异样眼光和歧视。
妈的,别让我知道你这条土狗是哪个村的,否则半夜把你劫道做掉。
我付出那么多精力和金钱,敢截胡老子预定的女人?这是夺妻之恨。
我不敢报复徐江,难道还不敢对一条农村土狗下手?
仅仅几秒功夫,许大茂在内心想到好几种对付钱多才的方法。一条农村土狗,有很大的操作空间。
钱多才不客气揭老底捅肺管子,等于撕破脸,许大茂不跟他客气,警告道:“哪里来回哪里去,你这条农村土狗也想打秦京茹的主意,真是想瞎了心。你锄头挥冒烟,一年挣的工分还不够给秦京茹买一盒雪花膏。”
“不错,你说的都对,我一年下地挣的工分还不够换一张大团结。”
“你是劳改犯许大茂吗?”钱多才语气平缓,没有因为嘲讽是农村土狗而出现波动。
许大茂说的是事实,无法反驳,也没想着反驳。
预想中的恼羞成怒没有,反而大大方方承认,让许大茂有一拳打向空气的憋屈感,有劲无处使。
尼玛,这人是没脸没皮的滚刀肉,不懂什么叫羞耻。
气不顺的许大茂再次嘲讽道:“就你农村破条件,城里一条狗看着都嫌,担心跟你回村吃不饱。”
“你是劳改犯许大茂吗?”面对许大茂的嘲讽,钱多才无动于衷,再次反问。
秦京茹:“....”
秦京茹突然来了兴趣,这个大黑蛋子有点意思,追着许大茂问同一个问题。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事实是一回事,亲口承认事实又是另一回事。
嘲讽羞辱他是农村土狗没用,许大茂决定换一种方式嘲讽羞辱:“我能给秦京茹花钱,能给她买肉买新衣服。你一个农村土狗能给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