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媳妇跑了那么久,他恐怕早就憋的尿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当许大茂这个色中饿鬼是正人君子看着一个花姑娘在眼前晃来晃去不下手?”
大院爷们这边讨论话题主要集中在许大茂身上。他们眼神透着莫名的激动和羡慕,羡慕许大茂遍地都是丈母娘的逍遥快活。
许大茂有前科,战绩可查。实在不行,还可能把傻柱,易中海,刘海中从土里挖出来问个清楚,他们仨人最清楚许大茂风流事。
而大院大妈们小媳妇老媳妇们则讨论秦京茹,男女分工很明确,各抓一个主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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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何雨水出嫁,她一个吃席的把自己打扮漂漂亮亮,像个半掩门一样杵在那里招蜂引蝶,身边围满男人,她板着脸不驱赶又当又立,我一眼就看出她是骚浪货。”
“谁说不是呢,正常女孩子都很矜持自爱,不会跟一个色坯出去吃喝玩乐,不会让色坯随意进出门。
“干柴碰到烈火哪有不燥的,大冬天家家紧闭大门烤火,大白天干点不要脸的事,只要浪叫的声音小一点大家也听不到。”
“许大茂那么风流,搞了乡下搞半掩门,搞的都是脏东西,你们猜他有没有脏病?”
“什么,许大茂有脏病?”
“啊,许大茂有脏病?那不早就传给秦京茹?”
“什么,许大茂把脏病传给秦京茹?”
娘们这边说着说着,说成许大茂得了脏病,还传染给秦京茹。
“住口,你们不要乱嚼舌根,我还是清白干净身子,跟许大茂没有任何关系。”面对大家越来越离谱的谣言,秦京茹嘶吼制止。
然而,她只是一个没有依靠的农村野丫头,哪怕竭尽全力的嘶吼,在大院住户眼中是那样苍白无力,起不到任何震慑作用。大家看她的眼神,对她的风言风语没有丝毫停止。
秦京茹百口莫辩,颓然靠着门框,浑身力气仿佛在一刹那抽干,瘫软无力溜到地面。
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回响,完了,这辈子都完了。这些老娘们碎嘴子一但传开,还会有人要我吗?
不对,还有大黑蛋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