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听着他描述的,都觉得没胃口,直接打断:“好了,你不用描述那么详细,我还在吃早饭呢,能懂点眼色不。”
“还有你说的下咒长虫子,那是苗疆蛊术,我是修道得,跟这个不是一家,不是一个派系你懂不?”
格雷一脸懵逼看着他,那眼神说不出的清澈。
清澈的……愚蠢。
苏晨吐出一口气来,简单解释了下,认真道:“搞不清楚没事,总之你只要知道,我是修道的,只做好事攒功德就够了。”
“哇,东方果然博大精深,还有这么多类型,咒术师好酷啊,那这世上真得有鬼怪嘛。”
“信就有,不信就碰运气。”
“……碰运气??”
苏晨扯了扯嘴角,眼底闪过狡黠,轻声说:“对,碰运气,碰到被杀也就知道了。”
格雷闻言打了个寒颤,摇摇头:“不,你们东方好可怕啊,我要回家找女朋友,万一找个你说的苗疆姑娘。”
“我不要身体长虫子,我要活着。”
“东方才不可怕,西方枪支自由,一个不小心被毙了,都不知道咋回事。”
“……好像,也有点道理。”
苏晨吃着饭,只觉得这混血儿有点傻乎乎。
格雷掏出一张黑卡放在桌上,压低声音:“这是安德鲁酒店的卡,全世界只要是我家酒店,你去都是免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