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
楼肆的那颗心终于落地。
两人的婚礼并没有请很多人,只请了楼肆的一些朋友。
在楼肆问姜沅要不要请她以前的朋友时,姜沅摇了摇头。
那些是原主的朋友,不是她的。
虽不够热闹,却足够盛大。
楼肆的朋友大多是向着楼肆的,他们不认为爱人去世后再娶是不忠的行为,一辈子太长了,而一个人太孤独。
只是,他们没想到,楼肆突然出现的结婚对象,和他那位已逝的爱人相似度如此之高。
有点难评。
找替身,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是一种伤害。
但见到过楼肆去年那一年以来的状态的人,还是送上了祝福。
洞房花烛夜,已经学习过了的楼肆红着耳尖,颤抖着手,为人褪去婚纱。
男人吻下去的时候,姜沅也跟着红了脸,别过头去。
姜沅撑在床上的手抬起了一只,捂着嘴,把头偏到另一边。
……
她不喝,楼肆便蹲回去了。
那半只玫珑蜜瓜,一直被他各种捧着o乞。
o乞完了蜜瓜,该…度蜜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