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河西镇的镇民们,解清还看到牧村里的村民。
既然有牧村的村民,那山里其他村庄的村民估计也来了不少。
等等,解清忽然想起,之前不就是河西大集的日子吗。
河西四家早就算好了时间,在大集过后,开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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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镇民,还是村民乡民,众人的目光都汇聚于一个方向,那是高台的中央。
而那处,摆放着一座约有七八米高的油彩像!
油彩像被红绸布盖着,奈何像身太大,红绸布盖不完。
自然就能看到未盖到像身上的油彩。
看到这尊油彩像后,解清的思绪陡然一沉。
这尊油彩像,应该就是河西四家供的那尊大诡了!
解清估计,只要还留在河西镇的各方人士,大约都聚集到这片宽敞的地方,参加香会了。
不论是真的想来拜香祈福,还是来凑个热闹,回去前来参加下香会,都是很平常的事。
可就这平常的事,就在要这些人的命。
“还好多备了些血蜡烛,要不然还真不够用。”
何夫人瞄了圈广场上拿着学红烛的人,以几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感叹着。
“还是大师考虑的周到。”
陈家的老爷难得开口说话了。
不过他这一说话,就惊得二芽儿身子抖动的更凶了。
就在隐约间,解清感受到了二芽儿清明的内心产生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怨恨。
怨恨终究还是升起了。
这份是对陈家人的。
但这丝怨恨,可不足以成诡。
那接下来,遇到的各种事才是激发并增强这份怨恨,而导致二芽儿成诡的真正因素。
“搬这些东西,可费了不少人手和钱财呢!”
何夫人小声嘀咕着。
“哼,舍小求大,这次准备了这么多供奉,香主一定满意!”
许老爷难得没继续呛何夫人,说上一句,顿了一下。
而他的下一句话出口,那阴郁的神色瞬间被狂热覆盖,“香主肯定不会辜负我等的期望!”
“十多年了,这一天等了这么久了!”就连之前宛如正常人的王老爷子,脸上的都充斥了痴狂。
四人的神情大致上与台下持血蜡烛的众人并无差别,可眉间的贪婪之色,才暴露了几人真正的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