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又转头看向了关二爷的像,用着一个很奇怪的语气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
“建安二十四年,羽焚。后备得知,起兵七十伐吴,后夷陵败。半生之功毁于火。”
“你和他们一样,你也会成为让白慕失去最后可以翻身机会的那个人的,你……”
“别说了!”
只见老者话说到一半,江攸攸就突然死死的掐住了他的脖子,然后用一种死死的眼神盯着他。
这还是江攸攸第一次露出了想要杀人的眼神。
但她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个老者。
老者虽然看不见,却可以感受到她那近乎要杀死自己的眼神。
他叹了口气,然后无奈的说了一句:“看来……是我多事了,算了一生的命,最后还是落埋怨。罢了……希望最后,等一切都发生,一切都来不及的时候……你还能记起我,记起……”
他的话音未落,江攸攸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就好像魂被什么抽走一样。
等他再缓过神来的时候,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攸攸,攸攸,你怎么了!攸攸!”
只见白慕正在轻拍着她的脸,满脸担忧地看着她。
“小……小慕……”
“你怎么了?刚刚你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我怎么拽你都拽不动……”
“我……”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啊!”
还不等江攸攸说话,距离她五六米处的那个老者突然大喊一声这句诗词。他像是看着自己喊的,也像是……看着白慕喊的。
“这个戏疯子,在这种清闲的地方搞这种动静……”白慕用着抱怨的语气说道。
“对了,那你刚刚到底怎么回事?”
面对白慕的询问,江攸攸却只是摇了摇头说:“没……没有,我也不知道我刚刚怎么回事,就感觉眼前一黑,然后……然后就看到你了。”
“什么?”
江攸攸之所以这么说,真不是她在说谎,而是因为她真的已经忘了刚刚所发生的事情了。
刚刚的事情,犹如潮水一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老者刚刚的行为和话,她也已经忘干净了……
“不能是被什么东西……”
白慕虽然是个唯物主义者,但这种情况,又是庙,又是戏疯子,攸攸还突然发生了那种情况,很难不往那些唯心的地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