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么呢?”邹朝急不可待得问道。
“除非就是,安夏能够改口供!”慕材焦虑得说道,“但这可能会引发更大的危险。”
“……”邹朝紧紧盯着慕材,想听下去。
“检察机关会追究她的扰乱侦查的法律责任,涉嫌虚假陈述,这个会有很大风险。”慕材冷冷得说道,“也有可能法官会作为参考的证据。”
“那这样不行,绝不能让我的爱人做这样的改口供,这是要不得的”邹朝连忙摇头说道,“我已经给妻子老婆造成这么大的麻烦了,现在难得保释出来,要是又关进去了,那可得怎么办呢?两个小孩又给谁来带呢?我妈受得了这么大的刺激吗?”
“那行,这个方案就不考虑了。”慕材补充道,心想这个男人这么爱妻子,还是让他有点感动的,“现在只能通过动之以情来搏一搏了。”
“咋弄呢?”邹朝睁大双眼,呆呆看着慕材。
“法官也是人,一般都有家庭有孩子,从同理心的角度去求情!”慕材注视邹朝说道,“律师从法理和法律适用的角度去展开辩护,而作为被告的你,则采用感情牌,用真情来打动法官!”
“这真的有效吗?”邹朝将信将疑,“再说了,我不是有女人那种随意落泪的本领,我始终相信男儿有泪不轻弹,叫我哭出来,这个有点高难度,这……”
“不是让你故意去哭,要的是你真情实感得向法官求情,你可以从照顾老人,抚养小孩的角度来求法官给个缓刑,一定要真情实意,是真是假,别人一看就知道,既然您不习惯感情外露,那就尝试酝酿一下吧,我就不相信,你一生中没有经历过让你感动的事情。”
“这也倒不是。”邹朝翘起嘴角笑了笑,“我听我妈说,小时候我可是一个大哭包,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