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六章 悲切难掩

徐恪急匆匆走至南宫的内室之中,见南宫不语正闭眼仰靠于床榻之上,面色如纸,额头有汗,双眉紧蹙,神色痛苦,不禁大为惊异道:

“南宫兄……你怎地一夜未见,竟受了这么重的伤?”

南宫无花也疾步冲到兄长的面前,伸出手擦了擦兄长前额的汗珠,声音中带着惶急和忧虑,问道:

“哥哥,你怎么啦?要不,咱们让徐公子请一位太医过来,宫里头的太医医术高,一定能治得好哥哥的病……”

南宫不语徐徐睁开双眼,见了徐恪,略略一笑,他随即朝妹妹摆了摆手,吩咐道:

“无花,你去外头守着,我要跟徐公子说几句话!”

南宫无花见兄长此刻神色凝重,已是不容她有半句争辩,又回头瞧了瞧徐恪,见徐恪也是面色深重如铁,默然不发一语,只得“嗯”了一声,转身走至门外,又把房门带上,只管自己去前厅守着。

待南宫无花出门之后,南宫不语朝徐恪招了招手,让他走至自己身边坐下,叹了一声说道:

“贤弟,愚兄这一次……恐怕是不行了……”

徐恪走至南宫近前,拉起南宫的手,恳切道:

“南宫兄,你切莫心忧,你体内虽为毛娇娇魔功所附,然天地之大,凡事总有解决之法,愚弟必想尽办法,为你解去这魔功之苦!”

南宫不语却还是摇了摇头,道:

“贤弟好意,愚兄心领,然凡人生死,自有天命,岂是人力所能改之?愚兄这一次自忖必无生路,倒也不惧一死,只是……”

徐恪拉起南宫不语的手,急切道:“南宫兄,你切莫……”

南宫不语却立时摆手阻断了徐恪的话,他眼中闪出一丝坚定的光芒,示意徐恪不要说话。只听南宫一字一句地说道:

“贤弟,愚兄临终之前,有一事相托,万望贤弟念在你我相识一场的份上,能够答允愚兄所请!”

徐恪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掩之悲切,他有些哽咽道:

“南宫兄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