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吵!不要吵!父亲在书房睡觉!”
“妹妹,别胡说!父亲在干嘛呢?一起去看看!”
戴震和戴绮韵这两个孩子在西苑内堂嬉戏玩耍,两人的声音吵醒正在熟睡中的戴云。戴云缓慢地睁开眼睛,轻揉两下,从书房的床榻下来,一步步走出书房进入内堂,冲着两个孩子微笑招手,“震儿,韵儿,别跑了,快去准备,今夜一起去皇宫。”
戴震跑过来,笑着说,“父亲,这几日妹妹好凶好凶,不带妹妹去!”
“父亲,哥哥日日偷懒不读书,剑也练得不行,日日惹娘亲生气,好好罚一罚!”
戴云将两个孩子搂在怀里,一时哭笑不得,“莫要吵闹!今夜去皇宫要乖一些,不许闹,不许欺负太子府小世子。”
戴震默默地点头,戴绮韵扮了一个鬼脸,笑着答应,“那个小世子憨憨的,挺好玩!”
“我的天!这两个孩子怎么教的?还是要找一个先生来好好管一管孩子!”戴云为两个孩子之事苦恼。
一个时辰后,戴云拉着田清韵,还有两个孩子坐上马车,薛恒驾着马车驶向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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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戴震和戴绮韵一左一右坐在田清韵的身旁。戴云瞧着两个孩子,低声说,“夫人,明日去请叔父来府中一叙,叔父任礼部右侍郎,认识不少寒门学子,请叔父帮忙物色一名授课先生,这两个孩子要好好管一管。”
田清韵附和着点头,暗自思量,“雪儿日常忙碌,花颜只负责教授琴艺,日日去太子府伴读不是长久之事,戴叔父在朝中认识不少大才子,此事定不是难事!”
当夜皇宫坤宁宫夜宴是余皇后和太子高寅为拉拢戴云亲自所设的宫宴,一为庆功,二为拉拢。戴云在夜宴上表现得恭敬谨慎,皇后和太子并未提及其他事情,只是庆祝黄州边境大捷。
夜宴氛围凝重,田清韵在座位上安抚两个孩子,太子妃和她聊得很开心。太子高寅和戴云在一旁喝酒,余皇后瞧着这一切,甚为欣慰。
“本宫今夜设宴只为越国公接风洗尘!”余皇后笑着讲话。
戴云放下酒杯,拱手作揖,“皇后娘娘,臣只是尽本分退敌,国库没钱,越国公府倾尽家财为龙威军发军饷,臣不敢贪天之功,一切皆是陛下和太子天威所致!”
太子高寅笑着放下酒杯,“母后,国库一时难以供养数万重甲骑兵,待国库充盈之时可组建新骑兵!”
余皇后叹息一声,“越国公,太子监国数年,深得百官信任,皆赖越国公日常教授辅助之力,本宫敬越国公一杯!”
戴云倒了一杯酒,举起酒杯,“太子殿下机智聪慧,勤恳好学,处事果决坚毅,有高祖遗风。臣只是尽本分,不敢贪功。”
余皇后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笑着点头。
太子高寅满脸堆笑,今日第一次听到有人当众肯定他,心中大喜,倒了一杯酒继续和戴云喝酒。
古人云: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一个时辰后,太子高寅亲自送戴云一家人离开坤宁宫。余皇后站在大殿中叹息一声,瞧了一眼在旁的太子妃凌淑薇,问了一声,“今夜本宫观太子和越国公亲如兄弟,龙威军为越国公之私军,日后若翻脸,怕是又一场血雨腥风!”
太子妃凌淑薇,笑着回道,“母后,殿下和越国公关系亲密,不会有那一天。端王屡屡向越国公发难,每一次都没得逞。现下端王在朝中口碑极差,没有人愿意为他站出来说话。”
余皇后频频点头,“越国公在朝中地位仅次于丞相和定王,丞相是本宫家兄,定王和越国公是姻亲,越国公一族在大康根基深厚,端王先天聪慧,依然无人愿意辅佐,只能做一个闲散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