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沙发上哭了多久,哭的眼睛都红肿了,她似乎没力气了。 在男人眼里,自己连给他生孩子的资格都没有,他不会爱自己,更不会爱自己的孩子。 自己只是他可有可无的存在,曾经的坚守,似乎在这一刻,变得可笑又可悲。 她在痛苦不知前路的时候,终于想到了姐姐。 于是她拨通了大姐婳婳的电话,电话里她哽咽道:“大姐,我熬不住了,我该怎么办?” 心心讲述了自己这两年和男人的纠葛,她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想要人解脱。 婳婳听后心痛道:“你回来吧!别跟那个老男人了,他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