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怪我了?你当时恨的牙根痒痒,骂她欺负你的时候你忘了?好处你占了,责任却推给别人。”
章氏毫不留情的拆穿刘氏,随后便愤然离去,留下刘氏进退两难。
接下来的时日,顾皎皎命人盯着安阳候府。
很快,消息便传了过来。
“这候府啊,看似一团和气,可是谁也不信任谁,徐青青给各个院子都送了布料,但都各自自己请人裁制衣衫,如今安阳候府进进出出的全是师傅与绣娘,极为热闹。”
莺儿一边说着,一边笑的停不下来。
顾皎皎坐在镜前,将自己头上的钗环取下,在她斜右方不远处,放着几枝梅花,是红梅,含苞待放。
“徐青青本不是小气之人,也算有些手段,想必她已经不用去老太太房里听训了吧?”
“姑娘真是聪慧,王吉传信回来,说从两日前,徐青青便不用早起请安了,还说那老太太当着全家人的面,说徐青青能干知礼,好一顿称赞。”
莺儿惊动的说道。
顾皎皎笑了笑。
孙家人本就是这样的,尝到一点甜头,便不知东南西北,那老太太更是个唯利是图的主儿,人们说有其子必有其母,在孙家身上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孙协兆呢?此事未有什么意见?”
顾皎皎突然想到,近来传回的消息,好像都没有孙协兆的事。
“他啊,还是像之前一样忙着讨好双剑呢,也不知是真是假,双剑待他倒是亲近了不少,二人还常常一起出游呢。”
莺儿撇了撇嘴,心想着若是双剑跟孙协兆成了好友,那只能说明沈云祉识人不明。
“双瑞与双剑是太子殿下的心腹,此时与孙协兆周旋,怕是得了太子的命令。”
对于忠心这一点上,顾皎皎从未怀疑过双瑞与双剑,而且,就孙协兆那般货色,他也收买不了什么人。
“姑娘,对于太子殿下的事,还是这般上心?”
莺儿的声音小了许多,语气里透着担忧。
顾皎皎摘耳环的手不自觉的顿了顿,嘴角扯出的一抹笑也略显尴尬。
“也没有,只是我们身处京城之中,各方势力总要探查一番。”
她随意的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