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深深地吸口气调整自己的面部表情,确定不会露出破绽才开门。
“你来做什么?”
雪丽没有回答的意思,冷着脸进入房间。
“上面的意思不是让你好端端的待着,必要的时候演讲就可以了?”
“别做不该做的事情。”
“也别节外生枝。”
雪丽站在门口,一字一句的说着,敏锐审视的目光盯着圣子。
“你凭什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来这是上面人的嘱托,希望我能够......”弗朗西斯脸色微红,激动的说着。
雪丽冷冷的打断:“圣子?你配吗?不过是一个临时顶上来的人物。”
“有多少人会把你说的话当真?又有多少人会真的服从你的命令?”
“你以为,危险真正到来的时候,仅凭圣子你足以解决出现的问题吗?”
弗朗西斯紧攥着拳头,不甘心的说:“你想做什么?都到这了,你还是要和我作对吗?”
雪丽;“作对?”
“你配吗?我只是想来看看是哪个倒霉蛋被派到这里来了,竟然是你。”
“看样子,讨厌你,迫不及待想让你死的人不少。”
“你不会以为这是一个为你铺好的,前途一片光明坦荡的路吧?”
雪丽紧盯着对方的眼睛,没错过男人眼里的贪婪和得意。
她心中越发冷淡,面不改色的说着:“你可以继续做你的美梦,顺利的扑向死神的怀抱。”
以为自己会被羡慕的弗朗西斯自然没想到雪丽这么说,他愣了片刻,瞪着眼睛问:“你......你诅咒我?”
“别把你自己想的那么重要,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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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只是给你提个醒,别什么人的话都信,你要是死在这里,我们是要承担责任的。”
“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我想,你不愿意这么白白的搭上你的小命吧?”
雪丽拽着弗朗西斯的衣服领,把人强硬的拽到眼前,眼神如同冰霜,无情又冷漠。
“你可以理解成是警告。”
*
弗朗西斯脸色惨白,他很清楚自己不可能是这位前红衣主教的对方,也幸好对方没有想对自己的动手的意思。
直到人已经离开很久,屋内的温度也没有回升。
整个屋子冷的厉害,弗朗西斯打了好几个喷嚏,双手交叉摩挲着胳膊,试图缓解这种寒冷。
过分,太过分了!
她不就是仗着自己的实力强才敢这么做?
弗朗西斯觉得自己呼出去的气都是冷的。
他想了想,展开被子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眉头紧皱。
她说的话应该不会是假的,可......
早知道这个圣子是烫手山芋,他还是不会放弃的!
他要往上爬,要成为上层人,才不想一辈子努力到最后,还是别人的奴隶。
弗朗西斯的眼神逐渐坚定起来,就算有危险也没关系,有风险他也一样可以忍受。
谁让,富贵险中求呢?
如果不危险,这个位置也根本轮不到自己。
*
卞云澜看着不知不觉出现在自己怀里的尾巴,实在没忍住伸手将尾巴扔到幸淡那边。
睡觉就睡觉,尾巴一直甩来甩去实在是影响人。
外面的天早就黑了,可卞云澜睡不着。
她睁着眼睛思考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去处理,不管是昙花一现的魔族也好,还是隐藏在他们身边的幕后黑手。
这一切一切,都需要提前把事情引爆,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才会让对方露出破绽。
这可是很早之前就已经布好的局,他们这些局中的棋子,怎样才能发挥更大的作用呢?
卞云澜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脸颊好像被什么软软的东西戳了一下。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但这戳来戳去的频率是不是过于频繁了?
卞云澜抓住捣乱的......圆圆的、质地细腻还有点粗的尾巴?
“你睡着没有?”
“再用尾巴戳我,我就把你尾巴打成结。”卞云澜瞳色渐深,在幸淡耳边低声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