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情难却,实在是盛情难却啊,我坐在村长家客厅的桌子前啃着糖葫芦,银雪手中拿着瓜子磕的咔咔作响,而玲儿手中捏着两颗半化的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断有村民提着东西来到村长家里送给我们,有水果,鸡蛋,两斤肉,还有整只鸡的,已经摆了满满一桌子,面前还有一位大叔提着一条鱼非要说给我们炖了,玦和阿善一直拒绝,但是真的是盛情难却啊。
虽然这些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不收吧,寒了他们的心,收下吧,又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就很纠结,很难受。
最终还是觉得不能寒了村民们的心,于是等到等到开饭的时候,村长家的小客厅都快没地方坐人了,只能先放到其他地方去。
吃了饭,村长告诉我们徐宏带着佣兵小队接任务去了,要让我们在这里暂住两天,等他们回来,然后给我们找了几间空房子让我们住下。
至于那一地东西,我们说要留给村长的,但是村长死活不同意,非要让我们拿着,于是我们只能把东西又存进了空间戒指里。
等等就等等吧,现在知道了封姐在南国,并且也和顺子哥认识之后,心里总是胆战心惊,生怕哪天被封姐给发现了,缩在这两天也好。
第二天上午,约摸到中午时,徐队长还没来,但是陈元和已经坏笑着敲开了我们的门,后面还跟着成文哥与陈妍和。
“银雪小姐。”陈元和笑着道:“昨日怎么离开的如此匆忙啊,也不告诉我一下行程,若不是成文弟弟,我许是都找不见你们了。”
“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偷偷跑出来玩的吗?”银雪按照商量好的说辞回答道:“我哥就在雪原宗修行,他认识云亭与云风,而且她们都见过我,昨天幸好顺子哥提到了,不然我被发现了就完蛋了。”
“就这样吗?”
“什么叫就这样吗?”林银雪一拍桌子道:“很可怕的好不好!每天只能在家里读书写字,自己修行,平常一个人连大门都出不了,闷都闷死了!”
“有感触有感触。”陈元和连忙举手投降道:“我被我老爹强送到军营里也是每天都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哼!这还差不多。”银雪哼一声然后又问道:“不过你为什么不跑嘞?”
“跑?我当然跑过。”陈元和捂着脸显然是回想起了不美好的往事:“晚上跑的,第二天早上就被逮起来了,腿都差点给我打断了去。”
“你爹对你这么狠吗?”
“那何止是狠啊,我可是他亲儿子,他就把我吊在军营的旗杆子上打。”说着,陈元和激动起来:“十年,十年!你知道我这十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啊?”银雪吓了一跳,坐在椅子上往后一缩道:“不好意思,提到你的伤心事了,不过你不要这么激动好吗?”
“激动,我当然激动。”陈元和仰天长叹道:“每天都看不到好看的小姐姐与小妹妹的日子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你……你说的就是这个?”
“什么叫就是这个?”陈元和一拍桌子道:“很可怕的好不好!我一个正值青春年少充满幻想的大好青年,九岁就被塞去了军营,每天都与一群蛮人为伍,憋都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