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心脏跳动了,呼吸起伏上来看,现在的应星河还活着 ,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应星河已经死了。
和季长河不一样,在季长河那里,夏昀珩的命令是最高的,但只要不涉及到夏昀珩,季长河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但是应星河现在除了名字没有变以外,已经没有半点是与原来一样的了。
“大...人……”,再次睁开眼的应星河像是整个系统都重启了一样,吐字话语都有些停顿。
“你还是叫我夏昀珩吧。”,夏昀珩打量着自己刚完成的作品。
叫大人有点太奇怪了,夏昀珩并不能适应。
看来这记忆编造的有点问题,但夏昀珩觉得自己要求也不能这么高。
毕竟是第一次修改别人的记忆,也没啥经验。
修成这样马马虎虎就过去了吧,再改夏昀珩嫌烦。
而且这记忆也不能随便乱改,夏昀珩有点怕应星河记忆混乱,这样好用的工具人就没有了。
夏昀珩捡起了应星河最后掉落的玉石牌,疑惑的问不再隐藏身形的人,“这个被应星河当做压箱底的东西是什么?”
不过话虽是这么问,但夏昀珩打心底也没觉得这玩意儿有多厉害。
“神级的具现玉牌,大概可以具现一个分身投影的样子,老师估摸着应家那小崽子是想要召唤他们应家的老头子,但是看到最强的老师来了,自知没用,就放弃治疗了。”
“毕竟老师才是最强的嘛,别说来一个分身投影了,就是把那个老头子叫过来,也不够老师打几下的。”,洛星尘这话说的是得意洋洋。
在季长河他们拿出一些货的时候,夏昀珩就已经把洛星尘给喊过来了。
夏昀珩可没有这么莽,这些世家存在千万年必然有他们存在的道理。
一些压箱底的底牌,万一没弄个好,现在变成应星河以及应家手里提线木偶的就是他夏昀珩了。
所以最不要脸的人,当真是夏昀珩。
小学生打架,夏昀珩直接叫来了老师。
手段无耻且有限,但十分的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