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的零零琪,不敢乱动分毫,内心暗暗说道:“是什么呢小子?谁醉的更厉害?明明~~~”
她突然觉得,刚才自己的行为非常幼稚,但内心深处,仿佛溢出一丝甜蜜,说不清道不明,又不敢表露,只能静静的躺着挺尸。
沈沉磨磨蹭蹭半天,又是伸懒腰,又是打哈欠的,终于起来去洗漱。
零零琪这才爬了起来。
当沈沉洗漱完毕,回头见她也已经醒来,就开玩笑说:“姐姐,你又睡地上了喔。”
“你呢,你没睡地上?”她抬头反问道。
“呵呵,我趴在桌子上睡的。”沈沉笑呵呵说。
她心道:“臭小子,你哄鬼呢?你趴我身上了,还趴桌子上。”口中却说道:“睡桌子上不算醉吗?”
沈沉笑着说道:“呵呵,就算打平,姐姐你衣衫不整的,快去洗洗吧。”
“衣衫不整是我的事吗?还不是你小子的手不老实。”她暗骂道,开口说道:“哦,我这就去。”
一起吃过早饭,沈沉说:“姐姐,谢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我走了。”
零零琪微笑点头说:“嗯,去吧!路途遥远,注意安全,随时传讯回来,不管千里万里,只要你叫一声,姐姐必定快马赶来。”
“知道了,姐姐保重!”他挥手辞别,御剑往北方而去。
看着远去的背影,零零琪高声叫道:“臭小子,保重!”
她发觉自己有些心绪不宁,仿佛丢掉了什么?
青阳宗在离此地八万里外的北方,中途还要经过一些大城池,他一路御剑飞行,晚了就找地方住下,第二日再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