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他陈左英不也死了吗。
还要这洛州兵权作甚?
“爹爹,你想什么呢?”
阮之桃一脸好奇的问道。
为了缓和氛围。
袁尊玉也开起玩笑道:“阮州牧莫不是把自己给吓到了?”
阮丘沉默不语,自顾自的摇头。
深深的眉宇间沟壑纵横。
他那双深邃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孝王的眼睛。
仿佛想从其中看出什么。
孝王计谋失逞一副漠然神色。
突然。
阮丘开口道:“袁大人,本州牧建议即刻押送至长安。”
实在想不出孝王求自己杀他的目的为何。
只好向袁尊玉提出这一稳妥建议。
袁尊玉笑道:“放心,等搜查了孝王府,我们便即刻返回长安。”
阮丘点点头。
“不过……”
袁尊玉继续说道:“在转运云雨钱的绣衣来此之前,就靠阮州牧看好这些东西了。”
“这是自然。”
阮丘负手而立,神态自若。
监守自盗的事。
他阮丘不屑。
旋即。
他转头对着姿色动人的女儿柔声道:“桃儿,你跟爹爹说实话,当日被绑架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此话一出。
阮之桃眼神慌乱。
“没什么。”
看见这一幕阮丘一阵心绞痛。
他颤声道:“桃儿若不想说…罢了,不说就不说吧。”
阮之桃神色古怪的看着父亲。
爹爹今日怎么了。
怎么神神叨叨的。
见父亲一脸颓然,她只好如实道:“哎呀,就是当时有个人……”
“好了!”
阮丘举起手掌,制止女儿继续说下去。
一旁的袁尊玉看的是满头雾水。
这父女俩干嘛呢。
阮之桃微微嗔怒。
父亲今日到底怎么了!
她秋目流转。
顺着父亲的鬓角看去,发现不远处有两名男子正在交谈。
其中一人浑身染血,脸色苍白。
是他!
阮之桃看清那满身血迹的少年瞬间瞪大眼。
他怎么会在这?
然后。
阮之桃指向少年处,对阮丘说道:
“爹爹,就是他。”
嗯?!
闻言。
一道精芒在阮丘眼中闪过。
他猛然回头,看见远处被女儿指着的那名少年。
绣衣郎……
说起来,与少年初次照面,他就心生好感。
没想到。
辱没女儿的竟是此人!
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