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城一处偏僻的屋子内,一群黑衣人齐聚一堂。
已是正午的时辰,但是房间内阴暗异常,像极了深邃的夜空。
房间内的烛火忽明忽灭,映衬的所有人的脸庞若隐若现。
等最后一个黑衣人从地道里钻出,为首的那名蒙面黑衣人不满的声音也传了出来:“天权,你可知,你来晚了!”
天权惶恐地跪了下来:“荧惑,属下并非故意,而是另有隐情!”
座首的老者呵呵一笑:“隐情?老夫许你解释清楚。”
天权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若是自己的话不能让面前这位爷满意,那“天权”就是个死人了。
“属下这段时间在处理与高句丽人的事情了。”
说到这儿,荧惑就有印象了。
这帮高句丽人乃是荧惑找来的,乃是高句丽的金氏王族,乃是他们计划的很小一部分。
“他们怎么了?”荧惑有些好奇。
天权咬了咬牙,恨声道:“荧惑,上下有别,属下不该抱怨,但是...荧惑您找来的是什么人呐?
这些人初到临安,便来到的平康坊,然彼时乃正午时分,荧惑您也知道,平康坊在正午不开门啊...”
荧惑咳咳地干咳一声:“别乱说啊,老夫从未去过平康坊那等淫邪污秽之地。”
天权嗷了一声,继续解释:“那些人见平康坊无望,便去了那周二郎的福临酒楼,一顿饭便吃掉了近六贯银子。”
“竟有此事?不过想来也不奇怪。”荧惑喃喃道:“那周牧枫的酒楼向来就是极度昂贵的。”
“嗯...然后呢。”荧惑有些好笑。
天权深吸一口气,开始控诉这帮出自高句丽金氏的乡巴佬来。
“离开福临酒楼后,他们去了洗脚城。”天权继续诉说:“他们在里面花了近四贯钱,主要是加了钟。”
“加钟?”荧惑嘴角抽抽:“他们不会是被里面技师的那‘好赌的爸,生病的妈,念书的弟弟,破碎的她’给骗了吧。”
天权点头:“嗯...嗯?”
他欲言又止:“恕属下直言,您怎么对洗脚城这地方那么了解啊?”
荧惑脸不红心不跳:“不过是老夫的道听途说罢了,老夫也是现学现卖,嗨,老夫乃冰清玉洁之人,怎么会那地方呢?”
天权突然出声询问:“38号技师技术最好。”
荧惑脱口而出:“胡扯!明明是46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