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净手、洁面、浣衣、除油,非常的好用。”
陈氏旁支惊讶地接过,入手,就是一股子浓郁的荤油味儿。
“这...此物为何一股子豕油味啊?”他满脸都是惊讶,他抚摸着手中黄黄的方块物件,语气里都是不可置信:“此物...能洁物?”
陈华平哈哈大笑,声音毫不掩饰:“此乃肥皂,乃独家秘制而成,产自平江县。确实可以洁物。”
“看起来你小子不怎么信,也罢,本少就让你体验体验。”
说罢, 他差人取来一盆清水。
“你小子,看看我怎么使的。”
他伸出自己因搬运货物而脏兮兮的手,浸了浸水,熟练的往手上打起了肥皂。
只是三下两下,陈华平就将手递到了他的面前:“来,摸摸看。”
只是上手一摸,他就皱起了眉头:“大少,恕我见识浅薄,您的手...摸起来油腻至极,还有这诡异的蕈沫,我实在是...”
陈华平笑了笑,将手放到水盆里随意一搅,盆里的水瞬间变得浑浊起来。
旁系刚想说些什么,陈华平就举起了洗的很白很干净的手。
“如何?”
前者深吸一口气,他上手摸了摸陈华平的手,心服口服:“大少,我服了。”
陈华平满意点头:“看好此物,这可是一大笔银子。”
接下来的几天,陈华平非常的忙碌。
作为冀州陈氏的嫡长子,未来陈氏的继承人。在人们的印象中陈氏一直是一副传统粮商的形象,而他们似乎对其他的产业也都兴致缺缺,一副专心在粮食生意上深耕的样子。
所以,他们在临安的布局并没有那么深。
毕竟卖给临安的粮食和卖给别的地方的粮食并没有什么不同。
但现在,陈家大少破天荒的出现在了临安,不仅如此,他还高调带来了一样新奇的物件儿。
肥皂。
起初,这种散发着浓郁怪味的东西并没有得到临安的贵族人士的重视,毕竟这东西的味道还是挺难闻的。
但是,在陈华平的背书以及他给予的几块肥皂的试用下,这东西的美妙之处便展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