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手咽了咽唾沫,他小心翼翼点头:“遵大将军命。”
为什么小心翼翼?
那是因为脖子上那把刀还没拿走呢。
乌图玛瞪了他一眼:“你最好是。”然后收回了佩刀。
副手如临大赦,他连忙将乌图玛的话原封不动的吩咐下去。
不一会儿,密密麻麻的箭矢就从吐蕃的地界发射出去。
他们的箭矢不必大康的那般精良,基本上是石质箭头或者青铜制的,也有捡起大康弓箭手射出去的精钢箭头箭矢。
来自吐蕃人的箭矢落下,虽然击中了一些大康人,也给他们带来了一些伤亡。
但是,倒下的更多的是吐蕃士卒。
他们愣了愣,也不顾自己正与敌军交战,扭过头直接问候起后方的乌图玛和弓箭手的家人们。
浑身是血浴血奋战的大康人一愣,才发现敌军搞了个大乌龙。
不过这不是炸裂的,更炸裂的是...
第二波,第三波箭矢破空而来了。
这一下直接给吐蕃士卒整破防了,他们仗也不打了,兵刃也不持了,仰起头就是一阵儒雅随和、鸟语花香,无数不能写出来的粗鄙之语喷薄而出。
而大康士卒却没想那么多,趁着吐蕃人口吐芬芳的时候,郑三一声厉喝,陌刀队开始一步步后撤。
而后面的步卒们更是掩护着步弓手后退了百丈远。
远方的乌图玛看到这一幕,气得将手中的长刀往空中狠狠地一挥。
“懦夫,都是一群懦夫!”
“一时的伤亡又有何惧?只要冲入敌阵就能开始冲杀,胜利就在眼前而尔等却在这儿怨天尤人!”他目眦欲裂,语气森冷:“在鸣鼓吹号,责令南卡冲击敌阵。莫要放大康人跑了。”
“大将军,大将军!”
一名策马的汉子奔来,卷起阵阵黄沙。
“大将军!”他滚下马来,连滚带爬:“吾乃南卡将军之信使,将军传信询问大将军,是追击敌军还是围歼剩余敌军。”
乌图玛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