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论领军能力，此人...废物一个。”

“但这南卡多吉不一样。他是真的有点领军能力的。”玛卓解释：“他不似乌图玛、扎吉拉之流，南卡其实乃扎吉拉还是苯教圣子之时的禁军队长。”

“扎吉拉举事之时，他就一直带兵，在进攻我等时就展露了他优秀的指挥才能，至少这俩卧龙凤雏要强多了。”

方贤军好奇：“那他怎么会甘居幕后呢？”

玛卓摇头：“因为此人乃他们苯教的死硬分子。他主张反对扎吉拉如此粗暴行事，他认为苯教虽然乃吐蕃国教，但也不可能越俎代庖直接取代赞普，这与苯教起事前的宣扬相右。

他认为，新旧交替乃正常不过了，但是他不接受扎吉拉对待原赞普家眷的粗暴行为，他认为这个事儿是男人的事儿，无关妇孺。”

方贤军眼睛一亮：“按照你的说法，他是一个可招揽的人才了？”

玛卓冷笑摇头：“并非，虽然此人算是苯教里的正常人了，但是，他对大康和大康人的态度与扎吉拉和乌图玛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是一个死硬分子！他主张覆灭大康王朝，入主中原。而且，他曾不止一次说过，要杀光所有大康人。”玛卓面无表情。

方贤军突然将话题引到玛卓的身上：“那你呢？”

玛卓一愣：“我？谁给我饭吃我给谁效命。大康给我荣华富贵，那我就为大康效命。”

若是吐蕃开出的条件比大康更高，那么玛卓反水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吐蕃不可能开出更好的条件。

方贤军这会儿听懂了，他想了想，做最后的一次努力：“那玛卓将军在帮本帅问问，此人到底愿不愿意归顺？”

玛卓摇头，凑了上去如实将方贤军的话一一翻译。

毫不意外地，玛卓收到了南卡多吉的一泡浓痰。

玛卓也不恼，他直起身子，朝着方贤军指了指自己脸蛋上的那一抹黄黄绿绿的浓痰。

后者点头，凑了上去。

“看来南卡将军很有种，方某佩服...”

“既然我等无法合作，那么，将军便回去吧。”

方贤军和善一笑：“不过呢，还请将军助我最后一件事儿：借你人头一用。”

“本帅请将军就此赴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