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甲统领紧握的拳头在剧烈地颤抖,一股股肉眼可见的白色气流顺着手臂源源不断地涌向拳头,银盔下的脸上涨得通红,五官因过度运劲而不停地抽搐扭曲,显得异样的狰狞可怖。
彼此相持了几息,陆随风见对方巳然倾尽全力,不想再与之周旋下去,念动间一股飓风骤然而起,带着尖锐的呼啸,咆哮着狂卷头顶之上的惊涛狂浪,飓风飞速的旋转着,卷裹着气浪直朝虚空奔腾而去……
银甲统领倾力击出的气劲突然脱体失控,脚下不由一个踉跄,张口喷出一口鲜血,面色一片苍白。
蓝月王国的一众将士见状,尽皆骇然。没想到天翔王国的这位战队统领,看似文弱不堪,却是在扮猪吃虎,强悍得令人乍舌惊心。这才意识到勒索弱小可欺的天翔王国,实在错得有些离谱。
"你的确很强!本统领小视你了!"银甲统领抹去嘴角的血渍,心有不甘地道:"不过,这并代表你的整支战队很强,大赛之上,我会让你们付出惨烈的代价。""兵强一个,将熊一窝。连这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当真是鱼木难化,不可教也!"陆随风一脸悲怜地叹道:"还是那句话!你我说了都不算,唯有在赛场上试过才知道。""哼!但愿你们别早早的就出了局,到时候连对阵的机会都没有。"银甲统领还真不相信天下的咸鱼还会翻身,满脸皆是不屑之色。
"你蓝月战队以往有多强,我不知道,也沒见过。但这一届,一定走不了多远,便会灰头土脸,溃不成军的打道回国。"陆随风这话听上去有点似在诅咒对方意思,立即招来千百道愤然怨毒的目光,如果视线能杀人,他巳死了千百回。
"我蓝月战队的杀阵有多强,绝不是你等末流战队所能想象的。你只须祈祷别在赛埸之上碰上我们,否则,你这些可怜的将士势必将会变成异乡的孤魂野鬼。"银甲统领杀机森然的冷笑道:"我们走!""等等!账未付清,岂可轻易走人?"陆随风一声冷喝,听在对方耳中有如惊雷炸顶,顿觉两耳心生痛,嗡嗡鸣响。浑身顿然一震,骇然地回身望向对方;这小子到底是何等修为,轻喝一声都能令人心神剧震,两耳欲聋。顿觉此刻处境有些不妙,此时绝不是逞强血拼的时候。他压根没料到今日会在小河沟中翻了大船,勒索不成,反被对方强行加倍勒索。虽满心郁闷,恼怒不堪,怎奈眼前形势不由人,唯有暂且忍气吞声,委曲求全,错过今日,日后定有机会一雪今日之耻。
银甲统领愤然地咬紧牙根,挖心割肉般地掏出一枚蓄物戒,一扬手就朝对方面门劲射而去,这一掷之力足可以洞穿坚石,阴毒致极。
陆随风虚一招,云淡风清的将飞来的蓄物戒轻柔地稳稳接住,略展神念朝戒内探了探,里面的财物与清单上数目大致相差不大,这才挥了挥手,示意对方可以走人了。
"哼!暂且替本统领保存一阵,届时定将连本带利的索回。"银甲统领怒气冲天的丢下一句场面上的狠话,带着汹涌而来的人流,羞恼不堪的仓惶而去。
"哈哈!如此鼠辈也敢上门恃强勒索,简直就是自不量力。若非老大想息事宁人,放他一马,换着本大爷上埸,定揍得这厮找不着回家的路。"欧阳无忌望着这群人的背影哈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