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形的芙蓉暖玉,周围是一圈水波纹,中间则是一朵开放的莲花,晶莹粉润,漂亮极了。顾长宁看到的瞬间就瞪大了眼睛,显然很喜欢。
“这个玉佩的料子跟我那个簪子的料子是一样的吗?”顾长宁接过去细看起来。
李谦但笑不语,而是取下了他身上佩戴的玉佩,也递了过去。
李谦身上佩戴的这块儿玉佩颜色碧绿幽深,细腻又透亮,是双鱼衔尾状,成环而然,自然古朴。能看出这块儿玉佩李谦佩戴了很久,且经常把玩,把玉佩养的极好,温润有光泽。
然而顾长宁失忆了,她不记得这个双鱼玉佩其实是她小时候为了哄李谦送他的,是她祖母留给她的遗物。
顾长宁接过双鱼玉佩后端详片刻,将两只玉佩叠放在一起,双鱼玉佩中间的镂空圆环刚好能卡到莲花玉佩的莲花上,一粉一绿,双鱼戏莲,莫名的缠绵。
顾长宁不自觉的脸上的温度也上来了,看了李谦一眼,又收回了目光,紧盯着两只玉佩平复眼中的情绪。
李谦也不说话,就看着顾长宁尴尬,但盯着顾长宁的目光却温柔地如同交缠的双鱼,如同粉润的莲花,暧昧又缠绵。
半晌之后,顾长宁轻轻问了一句,“你的伤好了吗?”打破了这既尴尬又暧昧的沉默。
李谦嘴角噙着笑,“好了,你要不要看看,检查一下。”
顾长宁给他一巴掌,狠狠瞪了他一眼,李谦无赖的笑了,“你不生气了吧。”
李谦不提还好,一提顾长宁又想起来了,“你为什么把钱云帆和余怀栋调到南疆?”
李谦并不怕顾长宁的质问,吃醋确实是一方面,但是更重要的原因是他要用他们。虽然他在顾长宁身边这些男人的事情上是小心眼,但并不是是非不分。“自是要重用他们。”
顾长宁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李谦,显然并不相信李谦的说辞。
李谦讨好道:“是真的,阿姐,真的要重用他们。阿姐以前是同钱云帆一起共过事的,只不过你不记得了。钱云帆的能力以后也是一代名将,让他去惠南跟着他父亲,是要让他去建功立业的。”
“至于余怀栋,虽然能力一般,但是品性不错,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还听话,关键时候还有几分血性,这样的人容易做老好人、和事佬,而且大是大非跟前绝对会以大炎的利益为重。”
“如今西莫那边儿,因为之前的高压管制,民族矛盾很是尖锐,左相要在那里进行教化改革,需要一个像余怀栋这样的人去那里做润滑剂,缓解矛盾。不见得他能做出什么功绩,但是应该坏不了事,这样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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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怀栋他是怎么都没想到李谦是因为他的性格安排他去西莫做润滑剂的,他还真的以为圣上重用他,是看上了他的能力,让他自信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