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中的家伙看到了石路上的两人向他们跑来,口中大叫着“救命!”在他的背后有一个摇摇晃晃的残缺人形,僵尸。
琪拉维顿继续向前,“灵吸怪,一个没有性的族群,为什么不能让它们好好生活呢?”
她对玛拉的工作很清楚,显然是借以嘲讽塔兰特,塔兰特对她口中反复出现的那个应该避讳的词语更为反感,“你眼里一切都和性有关吗?”
“有足够的食物却没有足够的伴侣,不可怜吗?他们和它们都无法体验到快感,值得同情。”
“救命啊!救命!”黄发年轻人张开手扑向琪拉维顿,“救命!”牧师停住脚步,年轻人扑个空倒在地上,气喘吁吁地大叫:“僵尸!有僵尸过来了!”
“呜——”从半腐的咽喉中发出断断续续的透气声,一窝蛆虫在那具躯体的眼洞中纠缠。
塔兰特看了看年轻人,长袖粗布衣,两只袖口都已磨烂,腰间用麻绳代替腰带,不合身的裤脚贴在他的小腿上,在他的膝盖和手臂处沾着湿土,胸口有石粉的痕迹,穷人,一个盗墓的穷人,自作自受。
僵尸拖着由腐肌连接的左腿向牧师靠近,双手往前伸出,“呜——”手臂上落下一条肥厚的嫩黄色蛆虫。
“啊!”年轻人向后爬退大声呼救,“救命啊!救……”口中猛溅出鲜血,他的喉咙喊破,眼前的死物快把他吓死了。
琪拉维顿举起左手,掌心对着僵尸,“凡灵拜敬!”
“呜……”僵尸的动作愈来愈缓,最后停在路边,双手平举,眼窝往下,更多的虫子落了出来。
亡灵控制,只有邪恶阵营的牧师才能使用的技巧,这很好的解释了琪拉维顿那一系列的荒谬逻辑,塔兰特举起战戟,划断那具躯体的腰杆,它分成两截平铺在地上,在它的无名指上闪着一枚鲜红的戒指。
就为了这东西险些把自己的命送掉,那个年轻人躺在地上,仰着头大口大口呼吸,手指止不住的颤抖着,他已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琪拉维顿举步跨过年轻人,“灵吸怪能应付这种场面吗?”
死物没有思想不受心灵震爆影响,但不证明灵吸怪是低级生物,塔兰特反讽道:“那古巫师会的家伙们思维有28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