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你为什么不继续非礼我了?”
许至君哑着嗓子,有些委屈地问道。
司念斜眼看了一眼他醉得毫无动静的某处,嘲讽地说:“因为你不行。”
喝醉的许至君如遭雷击,反应了半晌也没有接受这个回答。
不过整个人都安静乖顺了下来,站得笔直,也不用司念扶着,乖乖让司念给他洗澡。
“蹲下一点。”司念手上挤着洗发水,许至君太高了,她够着难受。
许至君顺从地弯下腰,让司念给他搓头发。
泡泡终于洗去了今天喷的发胶,司念给许至君冲头发,许至君竟然也不闭着眼。
但是他低着头,司念也不知道。
“念念,痛。”
许至君醉了之后说话明显变得幼稚了许多,现在像个小朋友,委委屈屈。
司念连忙关掉水,捧起许至君的脸查看。
“泡泡进眼睛里了?”
许至君的眼睛被刺激到了,红红的,不知是哭的还是痛的。
“嗯,亲亲,不痛。”
司念碰了一下他的眼皮,有些无奈,感觉自己在哄小孩,“闭眼,给你冲完再说。”
许至君不肯闭眼,“念念不嫌弃我了?”
司念说:“我哪里嫌弃过你?”
“可是……”许至君犹犹豫豫地说,“念念说我不行。”
司念忍着笑义正言辞,“这不是嫌弃你,只是实话实说。”
说完捏了一下许至君的脸,“你听不听话?不听话我就不管你了。”
许至君立马点头,“听话。”
然后闭上眼等着司念给他冲泡泡。
好不容易给许至君洗刷干净,司念也浑身湿了个透。
她飞快地洗澡换上睡衣,洗漱完去了床上。
许至君早就躺在上面盖着被子闭着眼一动不动。
真当是听话极了的模样。
不过司念可以看见他颤动的眼皮,无处不透露着心虚。
司念装作没有看见,从他身上翻过去到了床中间。
晒过阳光软绵绵的床铺让人沉溺,司念很快就无法思考,陷入了深眠。
半夜。
司念是被热醒的。
整个人被烤火炉一般的男人搂在怀中,许至君灼热的呼吸打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