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说实话,老夫实在是不愿再参合你们鱼家的事,当年带你去普谜观是因为老夫年轻的时候欠你那个爷爷一份人情。
早两年还清了,老夫轻松极了。可当看到你父亲红着眼眶还要给我磕头的时候,老夫于心不忍啊。
错的是那个狠人,他的孩子又有什么错,他已经过得够苦了,医者仁心,我只当他是求医,便告诉他你在竹颠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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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写下:多谢恩公,他要找到他的妻儿。”
安鱼再次动容,当即跪直叫了声:“刘爷爷,你是我们一家的恩人,送我跟师父学功夫,救了我的爱人,又帮助我的娘亲和父亲,如此大恩,安鱼没齿难忘!”随即朝着刘大夫开始磕头。
刘景仁大夫被他的一番话感动不已,
“好孩子快起来。你们一家三口本性都不错。
今又见你如此重情,老夫很是欣慰,快快起来去与父亲团聚去吧。”
罗安鱼对刘大夫就更感激了,
“嗯,我一定要尽快找到父亲,我娘亲这些年一直在等他,找到他我们一家人就圆满了。”
刘大夫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替他高兴。随即又想到了什么,脸色庄重。
“你跟观里那位……如何说的,他同意了?”
安鱼明白刘大夫说的就是鱼诡。
他摇了摇头说道:
“我没跟他打招呼,自从知道他让我们这些鱼家的后辈不是妻离就是子散,简直不可理喻。我就决定远离普谜观了。
今日去拜见了师父,我可能以后都不会再见他们了。带着家人寻一处安静的地方过日子。”
刘大夫眉头微锁,心里想:“只怕那人不会让他的子孙摆脱他的统治。”
“你……还需周密一些,老夫所认识的鱼诡心性高傲,一旦有人挑战他的权威,怕是……”
安鱼闻言多少有点紧张,鹤白羽就变得非常紧张。
“刘爷爷,能否告知该如何摆脱小鱼儿的爷爷。”
刘大夫摇了摇头:
“难啊,要是容易,老夫也不会被他牵制多年,不过……”
俩年轻人一听就猜到还有转机,赶紧上前一步追问道:
“刘爷爷,不过什么?你老告诉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