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照这话没错,他们之间确实没什么好挑拨的,挑拨他们的关系又能得到什么呢?苏云照更觉得这是有人眼热沈亦衡年纪轻轻便做了户部尚书,而放出来的消息以此来打压沈亦衡,毕竟沈亦衡的母亲曾被迫为娼妓,入了贱籍,那沈亦衡便也是贱籍,贱籍可不能为官,连商人都不能做。
可是,按沈亦衡的说法来,他的身世应该只有四个人知道,一个是他母亲,另外三个便是她、他自己还有他养父。
他养父一心为他好,再者儿子出息了,当爹的也能享福,自然是没理由将这事说出去。
她呢?在外人看来确实与沈亦衡关系匪浅,若背后黑手真查到沈亦衡的身世,多半猜到了沈亦衡将这事儿告诉了自己。
许景澜见苏云照想得出神,在一旁默默说道:“当时赐婚圣旨下后,侯府不是对沈亦衡照顾颇多吗?想来是有人故意编造此事,一来可打压沈亦衡,二来也离间了他与侯府的关系。”
苏云照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真是为了打压沈亦衡,也是为了挑拨他与侯府之间的关系。
“这倒是妾多想了,还以为有人故意挑拨我与沈尚书。妾就说,这有什么好挑拨的。”
许景澜瞧见苏云照那模样不由得一笑,“说的是千金小姐和读书人的事,不怪你多想。”
许景澜说着,又想起自己得到的消息,一时犹豫要不要告诉苏云照,她看起来对沈亦衡很是关心。
许景澜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开口说道:“对了,还有件事儿要同你说。”见苏云照歪着头疑惑地看了过来,又道:“弹劾沈亦衡的折子兴许已经上了父皇的书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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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苏云照倒是不意外,“那父皇看后会是什么态度?”
“此时正是朝廷缺人之时,父皇应该不会对沈尚书有太大的处罚吧?”
“也许不会。”许景澜只回道,又状若无心地问道,“那你要去和沈尚书解释一下吗?”
苏云照一时怔然,对上许景澜的眼神,不知为何有点心虚,“妾……本来就不知道这个事儿,他要真觉得是我说的,那他先拿出证据来!”
许景澜一下子就笑了,起身应了一声,又说道:“今日我事务少,要不要一起去御花园走走?”许景澜想着苏云照入宫这一个多月来,似乎没有出过东宫,只是在初一、十五的时候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今日得闲,便想着带苏云照去御花园走走。
苏云照笑了笑,道:“妾方从御花园回来不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