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以她初一十五必然去上香的虔诚,不可能不去啊。
然而,派去的人传回的消息却是,定国公夫人好好的,根本没病。
这就奇怪了。
更让人奇怪的是,定国公夫人不仅初一没去玉龙寺,十五也依旧没去。
这叫等着与她偶遇的人越发疑惑。
连玉龙寺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家寺庙哪里没做好,得罪了定国公夫人了。
七月十八,府尹夫人家的茶会上,各路官家夫人齐聚一堂。
那些侯爵伯爵家的夫人们,便难免谈及此事。
这些勋爵人家,虽说爵位还算好听,如今在朝中没有实权,便逐渐走向了没落。
家中子弟众多,恩荫的名额却只有一个,读书又读不出来,可不就指望着能在军中找点出路。
想在军中混,在南都这地界上,能靠上的实权人物,就只有兵部尚书和定国公。
兵部尚书是文官,哪里比得上定国公这种勋爵,与他们是天然的同盟。
因此,平日定国公夫人身边,没少围着一群侯爵伯爵人家的夫人竞相讨好。
听得这些人各种猜测定国公夫人不去玉龙寺的原因,坐在下首的严夫人端起茶杯,但笑不语。
在场众人,也只有她和袁老夫人知道定国公夫人的去向。
可她才不会好心地告诉这些人,给自家平添对手。
而且,看样子就连定国公夫妇,在发觉了慈航观的妙处之后,也是下了功夫藏着掖着的。
不然,就凭眼前这些人精,哪能半个多月过去,都依旧打探不到消息呢。
她家如今可都有了一瓶仙露呢,这点比定国公府上还强。
想到此处,严夫人心中不由生出浓浓的优越感。
正得意呢,便听上首的府尹夫人笑着道:
“严夫人笑什么,莫非你知道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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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多夫人的目光,顿时刷地一下全聚集在了严夫人身上。
严夫人乐极生悲,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僵了一下。
脑子飞速运转,她看到在场的袁老夫人,脑中顿时灵光一闪。
“妾身只是刚听说了御史袁大人家的喜事,正高兴呢!”
由于两家如今都是慈航观的信众,关系自然比往日亲近了很多,来之前她就知道这件事了。
话题便转移到了袁老夫人身上。
众人不由关切道:
“是不是袁老夫人家外孙女的亲事定了?”
前几个月袁老夫人到处给外孙女寻访合适的人家,在场不少人都掺和了一脚呢。
虽说被严夫人当了筏子,但这是为了遮掩慈航观之事,袁老夫人一点也没有不高兴。
而且,她自觉给外孙女找了一门不错的亲事,也是喜从心生,于是含笑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