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点头:“千真万确是大半年未醒,太医院那些个御医也是束手无策,直接被太常丞痛骂一顿,赶出岑家。”
陶恒听罢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问银杏那岑碧霞出事前是不是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银杏摇头:“这个…奴婢不清楚。”
陶恒沉思着,半晌才又道:“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寻常女孩子落水只要及时救治就能醒来,对了,银杏那个岑家二娘子碧霞可曾有什么不对劲?。”
银杏叹气道:“那岑二娘自小身子骨就特别弱,听路人说她恐怕不久人世。”
陶恒抬眉:“不可偏听偏信,凡事都有讲究个证据的。可明白?。”
银杏噘嘴:“洪夫人教训的是,银杏明白了,可是街头巷尾的人都是这样说呀。”
我抬手摸摸银杏的肩膀,告诉她,谣言始于智障,而终于智者。
陶恒止不住笑出声来,问我这智障二词是出自哪里?
我尴尬一笑告诉她,这智障二词是出自我朝一位来自于外邦的特别大伟哲学家,名字叫沃志暨朔德。
陶恒满脸疑惑地问道:“到底是谁啊?他来自哪个国家呢?难道是波斯国吗?还是暹罗国呢?亦或是麦西亚呢?”
听到他这一连串的问题,我感到愈发尴尬了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嘿嘿,那个他和丽莎是同乡。”
陶恒显然知道我在唬她,便笑而不语,许久才又道:“罢了,罢了,我才不管这些。哦!对了。怎么不见秋蝉呢?上次来到府上做客时还见到她的。”
我逗着小飞鸾,面带笑容:“秋蝉现在已经是中书令夫人了,但她还是我的好姐妹。”
陶恒听罢也是一喜又有些愧疚:“哎呀,我竟然忘记去给她道喜了,实在是有些惭愧呀,不然这样吧,我们俩找个时间去拜会这对新婚燕尔吧?。”
我点头,其实吧,我与柴墨峰大婚至今也是不到半年之久呢。
陶恒见我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