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烨掏出派克金笔狠狠的签下了自己的大名,把自己的那本账狠狠地摔给了要上来接账本的李斯,拂袖而去。
众人见状都乖乖的就范。
兴邦把姜涛一帮人带到集团转了一圈。
“姜厅,我到沿海集团来,你也没给我贺贺。”
“贺是得贺,今天你叫我来搞什么名堂?不会让我来给你架势吧。”
“怎么会,今天喊你来是想集团和你们厅里搞个共建。公安队伍很辛苦,我们集团决定赞助贵厅50万工作经费。”
姜涛大喜过望。
“不会开空头支票吧,现在我们就是经费紧张。”
兴邦立马把财务叫来开了一张五十万的工作现金支票。
“今晚金陵饭店,我摆一桌。你买单。”
“好家伙,你个人是一毛不拔啊。”
短短三天时间集团账上就多了两个多亿,兴邦稳住了阵脚。
星期天,兴邦回到了家里。
林玲看见男人笑了。
“你也上任了,海鲜呢?你这两手空空的,不是说让我们吃海鲜吃到吐么?”
“没有海鲜,有…鲜,一样让你吃饱。”
女人的脸刷的一下红到脖颈。
“呸呸呸。”
兴邦一把把女人搂进怀里。
“孩子还没放学,好好的机会,不能浪费了。”
看着男人雄风阵阵,女人也慢慢进入了状态。
老管回到合肥的时候,很兴奋。拉着孔令伊去看房子。
“令伊啊,我们住的那个小房子太小了,憋屈你了。今天咱换个大点的。”
“没有钱,看了也白看。”
“钱的是不用担心,我全款支付。”
老管带着女人挑中了安庆路的法苑小区十六楼一套120平米的房子。这是一栋带电梯的房子,在合肥市算是高档的房子,是一个高级法院的法官买的福利房。住这里可安全了。
孔令伊很喜欢这个房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她尤其喜欢从窗户远眺杏花公园。
女人趴在窗台前,玲珑的曲线,蜜桃的臀围,让老管热血膨胀。他从后面抱住女人。
“令伊,我爱你。”
今天女人没有反抗,任由男人摆布。老管在阳台上第一次尝到了女人的滋味。
当女人不由自主紧抓铝合窗框时,痉挛的脸上两行泪滑落下来,飘落在风里。
老管开始紧锣密鼓的装修新房子。
他的劲头很大,店里忙完新房子忙,回到家还要和女人在床上忙。他乐此不疲,仿佛要将多年来的亏欠都弥补回来。
女人有些承受不了。
“我又不是租来的,你悠着点。”
老管每每总是羞红了脸。
些许雪花飘洒在清凉山,兴邦已经担任沿海开发集团党委书记兼董事长三个月了。
兴邦和李斯从集团办公室出来,就上了清凉山的山路。雪花不飘了,飘雨了。整个金陵城笼罩在蒙蒙雨雾中,清凉山更是湿漉漉的。打在林子里啪啪啪的雨点声让人觉得整个世界一下子安静了。在山顶上俯瞰滚滚长江东逝水,钟山的头陀岭已是云雾缭绕,宛若仙境。
“好好一幅大气象!钟山风起苍黄,烟笼寒水月笼沙。金陵美极了。”
“也许我们该爬钟山。”
“下一次吧。”
兴邦扔给李斯一支红梅香烟。两人站在老柏树下抽烟。最近兴邦好像失去了智慧,公司稳住阵脚后一直没有大发展,基本上在原地踏步,没有齐步走。
“没想到搞企业这么难,我现在头都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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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干的很好了,实现了年化增长5%的目标。要知道在你来之前,我们一脚已经踏入了破产的门槛。”
兴邦把烟抽的滋滋响。
“这不是我想要的速度。我不能一辈子在一个企业这样混下去。得找一个突破口!”
最懂刘备的是诸葛亮。
最懂兴邦的是李斯。
“没有一个人不想找到突破口,还得靠机缘,急不得。”
“看起来我们下基层搞调研,走的还不够细,搞的坐在办公室里也没法运筹帷幄。”
“我觉得我们该往上海那边靠靠,走一走。”
“英雄所见略同。再安排一次调研,就我们俩。野访的那种,不惊动下面子公司。我发现只要他们陪同,所有我看到的,听到的都是一片太平,欣欣向荣。我们中国人太喜欢报喜不报忧了。”
“好多地方都找群众演员。跟领导谈话前都是背好的台词。眼见为实这句话都被我们玩坏了?”
“太可恶了。”
到了清凉寺,兴邦又想起李萍抽签的事情来。便笑道。
“清凉寺的签很灵的,你要不要来一签?”
“未尝不可,我就抽一签。”
李斯知道兴邦不好意抽,他便越俎代庖了,略一合掌,抽出一个《龙困浅滩》签,签语:
虎伏深山听风啸,
龙卧浅滩等海潮。
海到尽头天做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