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柳清歌支支吾吾。

感受着怀中冰冷的温度。

她的柳眉皱起，“哥，先不说这个，我先走了！”

“站住。”

萧渡叫住刚想飞奔的柳清歌，声音逐渐冷了下来。

目光落到她怀中的顾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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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是谁？”

“我没时间和你说这些，要来不及了！”柳清歌有些急了，刚想再次踏步之时。

轰！

一股威压，没有带着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压在了她的身上，令她动弹不得。

“清歌，说清楚了再走。”萧渡俊逸的脸庞，冷冰冰的，不善的目光落在顾长歌身上。

“和你有什么关系啊？”柳清歌柳眉皱起，“放开我！”

“当然有关系……”

萧渡缓缓走到她的身旁，平静的说道，“我可是你哥哥。”

“你……”

柳清歌紧咬银牙，任凭怎么动弹，都无法逃脱。

看着萧渡冷冷的，对着顾长歌挑眉，一副不屑，高高在上的模样。

她微微一愣，她第一次觉得，陪伴自己长大的亲哥哥竟如此陌生。

“清歌……”

萧渡脸色渐沉，看向虚弱异常的顾长歌，不屑道，“一个如此低贱的人，也配让你这么心急？”

“哥……你在说什么？”柳清歌的银色瞳孔，逐渐失去颜色。

“我说……”萧渡伸出手，想要搭在她的肩上，“你没必要为一个废物这么着急，而且……奶奶是不会救他的。”

此言一出。

柳清歌眼中，最后一抹亮光，缓缓消散。

啪！

她冷冷的伸出手，用力一挥，将萧渡的手打开，语气带着寒意。

“我最后再说一次……滚！”

听到这话。

萧渡的神色，明显的一滞，他不敢相信的皱紧眉头。

也就是这个时候——

砰，砰砰……

一道道流光降落。

四头狼王，还有叶良辰，出现在他的身后。

“渡少爷，还有……小姐。”为首狼王松了一口气，“没发生意外啊……”

“不。”

萧渡波澜不惊，听不出喜怒的声音响起。

他银色的眼眸眯起，俯下身，盯着顾长歌苍白的脸庞。

鼻翼耸动，嗅了嗅。

流露出了故作意外的神色。

“道法的气息……”

“你就是这么接近清歌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