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那些看似礼貌,热情迎到屋中的贵族也只是为了冷嘲热讽、挖苦打击、或者干脆就是闲聊而已。到最后会找出一堆借口,让你白等忍羞大半个时辰,连一口水都喝不上,然后灰溜溜地黯然离开。
一连几天下来,自己和母亲都是空手而归,那些所谓的亲友还不如路边的小贩或是农家,他们至少会好心请你喝上一碗水,让你坐下歇一歇,不图任何回报。
当时母亲满是哀伤地告诉自己,这几天走的都是些以往你父亲常请去玩乐的,甚至不少都是借过家里钱的,少的几十上百金币,多的可能还上千。
“那让他们还啊!”莱瓦奇至今还能回忆起自己暴跳如雷的样子。
可母亲却平静而淡然,只是轻声叹气道:“空口无凭,拿什么让人家还,现在去借都借不来,还怎么提还的事,就当是遇人不淑,买了个教训吧……”
陷入过往中的莱瓦奇,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将手中的包子捏得稀烂,但接下来他便猛省过来,赶紧望向君悦楼门口望去,人似乎还是刚才那些人,并没见到那个老头的身影。
真是虚惊一场,以现在这种情况下,要是有人想从客栈内挤出来,几乎就没有可能,莱瓦奇暗松了一口气。
“国王陛下万岁!”
“国王陛下万岁!”
“国王陛下万岁!”
就在这时,三五个马车接连驶来,最前面的一辆竟有六匹马在拉,撑着大红罗销金伞盖,装饰得异常豪华,还印绣着王室独有的纹章,珠光宝气,光彩夺目,一个五六十岁的威严老者,还特意从马车中探出身来,向着周围的人群挥手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