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张嘴说不过他们那么多人,而我又不想认输,于是就想出了个办法,拽着抓到的‘贼’去抓下一个,或者用他们的腰带把他们胳膊绑在一起。”
“这样一来,虽然抓下一个时要慢点,但被抓的就别想再溜走,毕竟我不是用手拽着,就是拿腰带牵着,他们想赖也赖不掉。”
“嗯……这确实是个好办法。”阿木点头赞通道,他虽然没玩过这游戏,但以前看村里的男孩子们经常玩,也知道大概的意思。
可刘昊听完却撇了撇嘴道:
“办法是好办法,可是在我连拉带拽下,那些不想跟着我一起跑的‘贼’不是磨破了皮,就是弄烂了衣服,看上去狼狈不堪。”
“要我说他们就是活该,谁让他们合起伙来耍赖皮的。可第二天就有家长找到学校来质问,还让我赔衣服。我当然不赔了,结果就大吵了起来,然后表舅就被叫到学校,破财免灾,我回去也免不了受罚挨骂。鉴于这种情况,学校也就叫停了在校园内玩这种游戏。”
阿木听着,下意识地举目四望,果然操场上的同学们都玩的是些比较安静的游戏,并没有多少人围在一起嬉戏打闹。
而刘昊所说的场景,不禁让阿木想起了喜娃,还有喜娃他妈冲到家中让母亲赔衣服的场景。
“其实,我们以前最常玩,也是最爱玩的是‘骑马打仗’。黄毛那小子既背不动人,又是短胳膊短腿的,所以从来都不直接参与,当然更不敢和我对决。而他的特色在于背后指挥,让他那几个小弟们围攻我,想要以多胜少,看我出丑。”
“可我是谁?从小就玩骑马打仗,岂会输给他们那些手下败将,几个回合下来就都被我弄得人仰马翻,滚得浑身是灰,惹得操场上的人都来围观……”
“可没过多久,学校又把这个游戏给禁止了,理由一是不雅观,二是影响教室的卫生环境,三是不利于同学间友好相处。”
“就这样,没两三个月,我们基本也就不玩什么游戏了。他们精力过剩,便开始合伙捉弄起其他同学,就像你刚才被抽了凳子那种。”
“我当然不屑于同他们为伍,所以就和他们保持距离,有时候他们做得过分了,我也会出言提醒或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