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上拿着银票看着远去的马车发了好一阵呆,这才不紧不慢地往我住的客栈走去。
回到客栈后,我便叫小二请大夫,,大夫刚上门,公孙文便回来了。
他疑惑地看着大夫紧张地问我:“你病了?”
我摇了摇头,说:“不是我,是你病了。”
公孙文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鼻子问:“我自己病了为何不知?”
我把公孙文摁到凳子上,对大夫说:“我爹病糊涂了,麻烦大夫给我爹好好看看。”
大夫连忙坐了下来手按在公孙文的脉门上。
公孙文被我这一声爹吓得差点跳了起来,大夫死死把他按住,说:“此人确实病得不轻,老夫怀疑得了狂躁症。”
大夫说的这些话还是小二翻译出来的。
我听了差点忍不住笑不出声,然后死死捂住嘴,说:“如此便有劳大夫给我爹开多几副药,银子不是问题。”
很快,大夫便开了药方,收了我们五十两诊金和药费,说等他回去后就派人将药送来。
五十两的诊金加药费当然不便宜,这些人肯定是得知我拿了君无凌一千两银票,恨不得在我身上挖下一块肉来。
大夫走后,公孙文气得跳了起来,指着我说:“我何时成你爹了?“
骂完后,才后知后觉地看着我惊恐地问:“你,你何换回了女装?”
我嗬了一声,把他扯到凳子上坐下,说:“你坐下来我慢慢和你说。”
公孙文慢慢坐了下来,有些结舌地说:“你,你穿女装不好看,以后还是不要穿女装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