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九鼎,决不食言。”
“我要向老祖宗投诉,这两个老头虐待动物,天天吃草吃得我快吐了,干活都没有力气。”
王珩听着青牛似乎有一肚子的委屈,要牛干活,又不给牛吃饭,的确有点不合适。
“老祖宗是谁?”王珩问:
“也是一个老头、不过比咱家里的两个老头开明多了。”
“你见过吗?”
“几百年前见过一次,还赏了我一块龙肉吃,那味道我永远忘不了。”
青牛一边说一边不禁流口水。
王珩笑了笑,说:“没事,我以后天天让你吃上龙肉。”
青牛叹息一声,鼻中喷出一团浊气:“珩小子,牛皮可不是这样吹的。”
“相信我,我一定能做到。”
王珩眼神坚定,说得很认真,说得青牛都有点相信了,牛尾巴不由甩了甩。
“牛二,一会到了集镇,千万别说话,我怕你给外面的人吓着。”
“放心,我有分寸。”
一人一牛,走在田埂上,边走边聊。
院中樵夫和老书生望着他们身影渐渐消失在山脚下。
王珩是走得潇洒,可这两个老头是一夜没合眼,尤其是老书生,不光把王珩当作是自己的孩子,更是儒家思想的传承人,是生命的寄托。
以这小子坚定和沉稳的个性,一旦脉轮打开,前途将不可限量,也许用不了多久,就会超过自己。
他一生阅人无数,眼光不会有错,唯一的一次错误,是在发生在一个女人身上。
这个女人也成了他一生的痛,这痛深入骨髓灵魂,难以启齿,不可与人言,他将带着它轮回生生世世。
他看了一眼身旁有些走神的樵夫:“你一晚没睡?”
“你不也一样吗!”
樵夫打了个哈欠,这小子第一次出门,搞得他们比本人都紧张,此刻他要回屋补下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