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死徒之间出现了不小的骚动,无论这些人忠诚与否,哈利在一二年级连续两次挫败伏地魔的消息,都早已经传到了他们耳朵里。
“主人,我......我们都渴望知道,您是怎样......怎样重新回到我们身边的呢?”
一个驼背的男人战战兢兢地问。
“你好奇的并不是这个,对不对?诺特?你真正想知道的,是我当初怎么输给了一个连魔杖都不会拿的小婴儿。”
伏地魔轻声询问道,
他的表情没有变化,但那个被称为诺特的食死徒,却已经整个人趴到了地上。
“不敢!主人!我不敢!”
“Crucio!”(钻心剜骨)
“啊!啊......”
咻!
诺特的哀嚎声突然消失了。
一道用手掌施法的无声无息咒紧跟着钻心咒命中了他。
就这样,伏地魔一边折磨着自己的仆人,一边对其他食死徒解释道:
“莉莉-波特在那一晚牺牲了自己。”
他的声音在墓地里清晰地荡开。
“我承认,我忘记了这种古老的魔法,当一个母亲全心全意地献出生命,那么在我和她保护的孩子之间,就形成了一种无法触碰的禁忌关系。我的任何咒语都无法伤害到哈利-波特,哪怕是杀戮咒,也会反弹到我自己身上。啊......那一刻的感觉就连剥肤之痛都尚不能及,但我经受住了这残酷的考验,我征服了死亡!哪怕失去肉体,化作残魂,我仍然活了下来!”
话至此,诺特的惩罚终于结束了,在一阵又一阵无声的哀嚎中,黑袍下的男人屁滚尿流地逃回到了他的食死徒同僚之间。
伏地魔转过头来,一双猩红的眼睛死死盯住哈利,继续说道:
“这之后,我独自一人在阿尔巴尼亚的森林里游荡。没有魔杖和曾经的法力,附在其他动物的身上吸取它们的生命,就成了我唯一能生存与恢复体力的手段。待我好不容易等来了一个愚蠢的年轻人,有机会将魔法石抢到手重塑人性的时候,伟大的哈利-波特又一次站了出来。”
一阵死一样的沉默,所有食死徒们动也不动地盯着两个手持魔杖对立的巫师。然而就在他们以为二人要动手的时候,哈利再一次开口了。
“你是怎么找到伯莎-乔金斯的?”
“问得好。”
伏地魔毫不掩饰地回答道:
“你知道吗,运气有时也不止会站在你那边。一个被巴蒂-克劳奇修改了记忆的女人,很容易在阿尔巴尼亚这种地方迷失方向。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对迷路的她稍加说服,帮助她恢复了零散的记忆,你猜怎么着?她把三强争霸赛、小巴蒂-克劳奇、还有彼得那叛徒的事情都告诉了我。不过,我没有急着行动,因为我从上次的失败之中收到了教训......”
“Avada kedavra!” (阿瓦达索命)
“Erecto!” (竖立成形)
象征死亡的绿色猛地撞上了由碎石搭建而成的墙壁,仅一瞬间,原本还在交流的二人便完成了一次交手。
“你这两年的长进比我预想的还要多。”
伏地魔用讥讽的语气对哈利称赞道:
“看来我当初的想法是对的,大难不死的男孩并不是外强中干的花瓶,如果急着附身到庸才身上,我无法品尝到复仇的滋味的。我确实是杀了伯莎-乔金斯,不过在那之前,我附在她身上,利用独角兽的血与纳吉尼的毒液炼制出了一个可以用于完成塑形魔法的躯体。”
“Sectumsempra!” (神锋无影)
“哦?”
无形利刃在命中伏地魔的前一秒被某种类似蛛网的防御魔法拦下了,哈利认不出这是何种黑魔法,但从观感上来看,它似乎和博金店里的防盗机关有些相似。
“这个魔法倒是有趣,不过,距离能伤到我还是差得有些远。你难道不想听听后面的故事吗?还是说邓布利多教出来的学生都是群没有半点风度的乡巴佬。”
哈利横举魔杖,将一只手偷偷背于身后回道:
“后面的故事不就是你回到欧洲,接触,并解放了受夺魂咒控制的小巴蒂吗?魁地奇世界杯和三强争霸赛确实是很好的掩护,无论是袭击阿拉斯托-穆迪,还是熬制复方汤剂,魔法部都腾不出手调查。诶?说到复方汤剂,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救出多洛霍夫的办法也和当初克劳奇家的手段差不多吧?是用了伯沙-乔金斯的尸体?怪不得傲罗们查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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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真和我一样,有着卓尔不群的才能,哈利-波特。”
伏地魔面露狰狞道:
“我可以最后再给你一个对我俯首称臣的机会,你我在这结下牢不可破咒,只要你愿意烙下食死徒印记,献上对我永恒的忠诚,我便不会伤害你,还有你最亲密的人。不要急着拒绝,用脑子好好考虑一下,我伏地魔从来给过任何人如此宽厚的待......”
“我拒绝。”
哈利的话斩钉截铁,没有半分犹豫。
伏地魔的表情愈发阴狠了。
他抬起手,在空中紧握成拳,又缓缓放下。
”我让你用脑子考虑一下。”
”没什么可考虑的。”
哈利用更加坚毅地声音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