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死一事上,清婉和静婉远不如二老看得开。
这些木香自然是知道的,笑着宽慰她:“可夫人为了福晋和六姨奶奶只怕不会觉得劳累,恨不得事事都亲自安排妥帖才够呢。”
两人正笑着,沉香也终于把自己烤暖和进门来,还不忘道:“我还去了产房处,发现嬷嬷也在,正嘱咐着使女婆子们,就担心哪里出了纰漏。”
“怎么还劳累妍姨了?你也不劝着点。”清婉道。
“这福晋可是冤枉我了,”沉香笑道:“若是能劝,我早劝了,只不过嬷嬷说,福晋的月子在冬日,受不得寒,她不盯着不放心。
不过我也觉得,这一批进府的人不如之前的灵光,也难怪嬷嬷不放心。”
清婉叹道:“这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只有你们俩一直在我身边。”
“不止现在,以后我也一直在福晋身边的。”沉香赶紧道。
“这些年给你们的银钱也不少了,你们也没什么用钱的地方,想必都存了下来,就算出去也能过好日子,何必留在府里呢。”
“我可不管,我觉得在福晋身边就是最好的,日后就做福晋身边的嬷嬷,手底下的丫头婆子还有小太监们都得听我的,看着就威风。”沉香道。
清婉笑骂了一句没出息。
木香却沉默下来,没让两人看见的脸上有一丝难堪浮现。
正月初七,一阵的兵荒马乱之后,清婉生下自己的第五个孩子,是个小阿哥。
胤祥急匆匆闯进来的时候,被妍姨在产房外拦住了,又让他去换了衣服,把手和身子都烤暖和了,才让人在门边远远地看了一眼清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