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看到的都是我在福晋和爷跟前的样子,脑子一时冲动,觉得这样的我好,想娶我。
等日后发现娶我没有助力,或者说以后的日子达不到他的预期,说不好那就成我的错了,我已经和他说清楚了,福晋日后不必再未此事为难。”
“好,你们都留在我身边吧。”清婉没有问两人到底说了什么,只无奈道。
“这样才好呢。”木香笑道。
“还有一事,”木香直起身子道,“明儿个乌苏格格的额捏进府,福晋可要她来跟前磕头。”
“不用了,”清婉想也没想就道,“等她进府后,你告诉她,乌苏氏年纪尚小,又是第一次怀胎,叫她好生劝着点,别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再叫人盯着点。”
第二日乌苏氏的额捏进府的时候,到哪里都有人亦步亦趋地跟着,就是和乌苏氏说话的时候,也有人跟着,说是随身伺候。
她能看出是这府中的人,未必听乌苏氏的话,只能由着她在,和乌苏氏说的话也是以嘱咐为多,不敢偏移,就怕被人拿了短,连累了乌苏氏。
直到八月初九日,乌苏氏才发动,因稳婆说胎像很正,她去看了一眼,就回来了。
胤祥拿下眼前的书,道:“怎么回来了,孩子出生了?”
清婉把他的书抽走:“这孩子替我生的不成,怎么我跑前跑后的,爷在这儿享清闲。”
胤祥本在树下的躺椅下,被抽走书后,他起身想把书拿回来,才动作就被清婉瞪了一眼,他悻悻地躺回去。
“这孩子怎么不是你的,他有出息了,有脸面的是你,日后挣了爵位,太福晋可是你。”乌苏氏这一胎胎像明显,胎动时就能诊出了男胎。
清婉将书扔给他:“孩子有自己的生母呢,都有那么大出息了,只怕盼着我早死,好给生母请封。”
“瞧你,越发浑说了。”胤祥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