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山顶的风很野,白圆圆怕他湿着身容易感冒,一口气轻轻吹去,把他的衣服和头发都吹干了。 “林月——” “王玉清——你们在哪——” 两人在林中边喊边找人。 虽然曳止戈撑了伞,但不一会儿身体还是被淋湿。 白圆圆就每隔一段时间吹他一吹。 他打着哆嗦身上已全干,嘴里还要口花花。 “圆圆爱徒,你吹过来的风又暖又香,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