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傅景天坐在办公椅上,想着刚才韩清说的话。
那丫头想去看她妈妈?
也不是不行。
但是她妈妈现在那个样子,医生说就算是换肾最多也就能活两个月,她去了要是一激动再动了胎气,到时候一失三命?
所以现在绝对不能让她去。
再等等吧。
但要是不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那死丫头犟的狠,早晚还得闹起来。
越想越烦躁,决定去阮唐那儿看看,给她找点事儿干,忙起来就不会天天想着去她妈妈那儿了。
刚走到二楼楼梯口,傅景天远远的就看到阳光透过几乎全开着的门“洒”了一地,拧了拧眉。
这死丫头自己在房间里竟然不关门!
虽然这别墅里里外外都是保镖,但一个姑娘家家的,卧室门就这么敞开着也太不好吧。
正准备进去说她几句,结果屋里安静的哪有人影。
傅景天余光扫过浴室,里面亮着灯,但一点水声都没有。
他瞬间紧张了起来。
这死丫头该不会在里面洗澡晕倒了吧?
这个想法刚一冒出来,他人就已经到浴室门口了,使劲拧了拧门把手,没拧开,显然是里面的人锁上了。
他一脚踹开了浴室门。
里面躺在浴缸里昏昏欲睡的阮唐,被这突如其来的破门声瞬间吓醒了。
四目相撞,两人均是一愣。
过了足足四五秒,阮唐才反应过来,她下意识地双手捂住关键部位,整个人缩进浴缸里,躲在泡泡里一动不敢动。
唯一露在外面的脸,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
阮唐紧张的瞪着面前的男人,声音颤抖地说:
“你……闯进来干什么,色狼!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