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身一拜,语气坚定:“师弟甘愿领罚。”
恰在此时,二当家颜路步入堂中,恭敬行礼:“大师兄,师弟斗胆,欲为三师弟求情。”
伏念微微颔首:“你有何话说?”
颜路言辞恳切:
“大师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今日三师弟言语虽有欺瞒之嫌。
但我深信,他绝非有意为之。
我们不妨先问清缘由,再行处置。”
伏念闻言,心中微动。
自张良入儒门以来,一直坦诚相待,从无欺瞒,此次若非他拙于言辞,轻易露出破绽,自己还真难发现他的异常。
再加上颜路的劝说,伏念也只好随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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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念目光锐利,直视张良:
“你二师兄所言极是,你且道来。
究竟是何事,竟让你不惜欺瞒同门?
还有,你要见之人,可是一个高官?”
张良沉吟片刻,终是长叹一声,道:
“大师兄所言极是,师弟要见之人。
的确是高官,乃朝堂墨大夫也。”
伏念闻此,沉吟片刻,道:“吾闻齐国朝堂,分为两派,而墨大夫与宰相后胜,素有龃龉。
汝此行拜访墨大夫,究竟何事?”
张良微微侧目,望向颜路,答道:
“欲告知墨大夫,秦国或将贿赂后胜,令其等小心提防,设法阻止秦国之阴谋。”
伏念听后,面色凝重,连忙劝阻:“此事非我等平民所能插手,日后切勿再行此险举。”
伏念听后,整个人激动不已,墨大夫的敌手可是齐国宰相后胜,万一得罪了宰相,他们儒家别提在齐国立足,恐怕就就连小圣贤庄都会一夜之间在齐国内消失。
更别提,儒门主要驻地就在齐国,得罪了宰相后胜,他们儒家和小圣贤庄怎么办?
张良见状,连忙解释:
“大师兄,秦国狼子野心,不可不防。
秦王政十一年之冬,燕赵两国激战正酣,秦却遣王翦率军突袭太行山战略要地阏与,一举将其攻克,打开了西进邯郸之门户。
此乃秦国之野心昭然若揭。
吾等岂能坐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