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个侏儒男人，他和那个老太婆离开饭店后，两人都阴沉着脸回了住处。

那阴沉的脸就像暴风雨来临前乌云密布的天空，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两人住在废品收购站里，这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朽与铁锈混合的味道。

收购废品的男人，是老太婆的儿子，名叫大牛。

“大牛啊！老娘今天气死了。”

老太婆一进门就开始破口大骂，那声音尖锐得像划破玻璃的刀锋，

“今天在饭店里，有个小丫头片子，竟敢让我们下不来台。

我们不过就是想讨点吃的，她就故意刁难我们。

还有旁边那些人，一个个都不是好东西，在那说三道四的，把我们说得像什么过街老鼠一样。”

老太婆一边说，一边挥舞着干瘦的手臂，像是要把那些羞辱她的人都抓在手里捏碎。

侏儒男人在一旁也添油加醋地说道：

“可不是嘛，大哥。

那些人骂得可难听了，说我长得矮小丑陋也就罢了。

还说我思想坏，说要把我抓起来教育。

我能有什么坏心眼啊，不过就是肚子饿了，想找点东西吃。”

“娘，小弟，你知道那两人住在哪里吗？晚上我去帮你们出气。”

叫大牛的男人一脸凶相，那脸上的横肉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眼睛里满是狠厉的光。

“大牛，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惹事生非。”一点声音从门外传来。

紧接着，门外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紧接着走进来一个穿着工人服的男人。

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冷峻和威严，就像一块终年不化的寒冰。

“你们要是影响了我们的行动，我绝对饶不了你。”

男人继续说道，声音低沉，那声音仿佛是从深深的地底下传来的，带着一种让人胆寒的威慑力。

大牛母子三人听到这话，都齐齐打了个哆嗦。

穿着工人服的男人叫刚哥，他是这个县的特务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