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李大辉仰头大笑起来，“那我就不换了。没想到这娘们在你心里，挺重要啊。”

宋未亦回答：“这么多年，我身边就这么一个女朋友。”

乔芷楚扯了扯嘴角：“宋未亦，你是希望我能死得安心些么，所以说这些话来哄我。”

“你不会死。”

“你也救不了我。”

他定定的望着她的眼睛：“似乎……你从来没有相信过我，乔芷楚。”

“我只是不相信会有这么深的感情。”乔芷楚的唇色由于失血过多，有些发白，“宋未亦，我们才认识多久。”

“有些人，一眼万年。”

乔芷楚偏过头去，不敢再看他。

她怕宋未亦会看到她眼里的泪光。

脖子上的伤口像撕扯一样的疼，却不及心口上的万分之一。

这是宋未亦的深情么。

是真情流露，还是刻意演戏。

乔芷楚快速的眨眼，想要把这泪意收回去，却听李大辉说道：“你过来干什么，站住，停！不许过来！你是不是真的不顾她的死活……啊！”

惨叫声划破天空，惊起了远处树梢上歇息的飞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