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站定在门口，他虽然不是战斗人员，但他可谓是“见多识广”了，这资料室里的东西，基本上都可以做到过目不忘，依靠序列能力，他甚至能倒背如流。

老杨明显的感受到了张阳身上气息的变化，尽管他刻意收敛起来，但还是瞒不过老杨的眼睛。

老杨顺手关上资料室的门，嘴角也勾起了微笑，“看不出来啊，张阳，去一趟内城直接晋升了！”

他踱着步子一边观察张阳，一边走到自己经常“摸鱼”的位置坐下，身子往后一靠，手不自觉地摸上了胡子，眸子微眯就这么盯着张阳。

张阳合上资料，把椅子拖到老杨对面，神情有些得意，但又装作淡定地说道，“这还多亏杨叔和大家把这个位置让给我，这全都是大家的功劳。”

老杨被气笑了，笑骂道“我老杨虽然是个爱摸鱼、白嫖的人，但这功劳...唔，我可不敢要。”

“你来安全局这么多天了，倒还是第一次来资料室啊？”老杨眉头一挑，促狭道。

张阳神情一正，“杨叔对我成为序列者有着巨大的帮助，你可是我的指路明灯，我还欠您5000铜币呢，今天应该会结一次薪酬吧，我今晚就给你。”

“也对，你成了序列者，应该不缺这5000铜币，那你还是还回来吧，我给女儿买糖吃。”老杨微微仰头，没有拒绝张阳还款的提议。

张阳见气氛差不多了，于是说道，“杨叔，其实这次来我是想找你问点事。”

老杨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左手就要拿起白色陶瓷杯起身接杯水。

张阳顺手接过杯子，起身走到饮水机处，一边走一边询问道，“杨叔，这世界是否真的存在神明？为何现在除了邪神，基本没看到其他神明的踪迹？”

张阳接了一杯八分满的温水，双手递到老杨身前，目光看着老杨。

老杨咳了一声，喝了一口温水，润了润嗓子。

“当然存在神明了，十大神之途径就意味着最少有十个古老的神明存在...”

“不对，应该说曾经至少存在十个不同的古老神明，而没有下方序列途径的神明或许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