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个极端的例子,在同一个世界中无法做到让想杀掉所有人的杀人犯与和平主义者同时满意。
[花火]中的“所有人”的指向并没有排除类似的矛盾。
每个人的都满意的理想乡并不存在。所有力量的奖励也不过是空头支票。
就是因为明白那骨感的现实,所以他之前才会选择用太一之梦实现自己的理想。
但他必须先答应[花火],把对方稳定住。
他不知道反抗[花火]会是什么后果,他也没有能够试错的资格。
在一位星神面前演戏,是一件非常累的事情,而且他也不知道[花火]有没有发现他的妥协。
似乎就连歌斐木先生都没有发现他是在伪装,不过歌斐木先生可能也在演戏。
他这个橡木家系的家主来饰演极端且天真的理想主义者。
而歌斐木先生则饰演坚守原本计划,认清现实的逐梦者,让他自己的妥协显得不那么突兀。
说是在演戏,但又不是在演戏。
因为他无可奈何,他没有任何办法反制,也没办法轻举妄动。
就连妹妹和匹诺康尼的未来,现在都要寄托于那位疑似能够破局的存在,去赌一个未来。
为何他的希望只能寄托于他人?
也就在此时,星期日心里有种莫名的念头一闪而过。
他似乎变成了一只小谐乐鸽,[花火]与那位用双手将他捧起,各执己见讨论着他的未来。
而他……没有选择的权利。
————
白言的房间。
配合阿哈将星期日当做谐乐鸽捧起来的他,此刻正坐在钢琴前。
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灵动地舞动,弹奏着一首他为贝洛伯格特意创作的新曲目。